宋三郎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道:“竟然是假的嘛?无妨,这幅字于在下来进与真迹并无差异。”
说完他痛快付了银票,张璟给他的。
把赝品当宝,萧衍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算了,千金难买你乐意。
小徒弟那般聪慧,这爹堪忧。
这就叫赖秧结好瓜,上哪儿说理去。
李逸山知道宋三郎的情况,就纳闷这么多银钱,宋三郎哪儿来的。
直到宋三郎把字交给张璟,张璟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宋三郎心说你咬什么牙,回头儿你就会哭着感谢我。
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一人悄悄将宋三郎刚才的一言一行全都记录了下来。
同萧衍宗以及李逸山分开后,宋三郎追上张璟,“张兄留步。”
张璟咬牙看着他,“真行啊你,宋三郎,拿着我的银子去讨好镇国将军府,你真是挺能耐啊,你行,你胆子可真大。”
“所以镇国将军府不好惹,坑我很容易是吧?”张璟气急!
宋三郎一笑,“张兄可知这副赝品价值千金。”
张璟只想呵呵,呵呵,再呵呵。
却听宋三郎道:“张兄只知道这幅字是赝品,可知临摹之人是哪位?”
张璟身为户部侍郎,官场老油条,自然不是傻子,宋三郎一点,他就有了隐隐的猜测,惊声道:“莫非是——
宋三郎点点头。
张璟先是大惊,随后狂喜!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萧衍宗是造假高手,但极少有人知道大夏朝还有一位隐藏的造假高手,那便是当今皇帝。
皇帝自是什么都不缺,他缺的是快感。
自己的伪作不被人识破的,暗搓搓的爽。
如此方能显出他的技艺高超。
张璟不由好奇道:“宋兄又是如何得知是那位仿的?”
宋三郎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苦笑道:“在下只是机缘巧合下,偶尔听萧大师提过一句,今日观察到但凡有人过来看那副字,就有人暗自观察,便有了些隐隐猜测。”
他又道:“刚才在下选好画后,那人就离开了,所以在下猜测所料应该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