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池嗯了声:“想听什么?”
慕昭:“林忆莲的《词不达意》,这是我最喜欢的歌。”
说完,她闭上眼,又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眼皮越来越重,很快的,慕昭被睡神扯进梦境中。
车窗外熟悉的街景不断倒退,但慕昭什么也看不见,视觉消失换来嗅觉和听觉的灵敏。
鼻翼嗅到他身上的薄荷烟草味和两人身上的酒精味,在车厢内互相纠缠,融为一体。
耳边是他低低的声音,像是贴在耳畔般低沉,像是情人间温柔的呢喃。
“在你的盲点里寸步不移
不论天晴或下雨
陪着你悲伤欢喜
你难道从来不觉得好奇
你身旁冷清拥挤
我一直在这里
……
我无法传达我自己
从何说起
却无法翻译我爱你
遗憾不已
我也想能与你搭起桥梁
建立默契
却词不达意
……”
伴随着低沉磁性的男声,慕昭渐渐陷入沉睡。
车子抵达南丹邸。
张叔下车开车门,看着秦屿池俯身把慕昭抱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把她吵醒,
经过这一路的“偷听”,张叔早已见怪不怪。
秦屿池是张叔看着长大的,从小被亲妈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秦董事长只把他当成留下夫人的工具,对夫人的虐待视而不见。
能好好的活到现在,也是他命大。
这二十多年来,从没见过他这么温柔。。。。。。
平时虽然算不上多狠戾,但铺在漫不经心外表下的才是最彻底的冷漠寡情。
这样的温柔,和他实在太。。。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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