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鹤绵眸光微动:“和我有关,所以不能说?”
系统垂死挣扎:“有关但无害,宿主啊,你能不能别问了,真不能说,等结束,我就和你坦白好不好?”
看得出系统真的很不情不愿了。
温鹤绵抿唇,懒得继续为难它,把它放在地上,回房去了。
总有一天,会搞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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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廊下谈话后,温鹤绵与谢琅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亲近但不狎昵。
温鹤绵和谢琅各自打着主意,身份的事情看破没道破,但避嫌,她特别注意着。
既然明白她的身份,那就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抛却此说,尊师重道更是皇帝陛下该深刻学习的课程。
开春后,蛮王差人送来了赔偿单子。
大抵是理亏,虽没到达割地赔款的地步,他们倒是送来了百匹战马,是能充当军需物资的,还算诚意十足。
谢琅淡淡评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温鹤绵长了个心眼:“把这马与我们的马分开养,先挑几匹混养,看看情况如何再说。”
塞外的马和大昭的马品种不同,它们能熬过的病大昭的马不一定经历过,万一到时传染就完蛋了。
谢琅一点即通:“我这就吩咐下去。”
小事一桩,蛮族暂时不会威胁到他们头上来。
温鹤绵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翻看着奏折,神情认真专注,因为近来天暖和了些,她不再裹得那么严实,脊背挺直端坐着,眉眼柔和,整个人像月似的莹润美好。
谢琅凝眸看了会,在她察觉到之前,陡然一笑:“别院中的人,太傅带走了?”
温鹤绵翻看奏折的动作一顿,坦然承认:“嗯。”
“带走便带走吧。”谢琅眸底暗光闪过,语气带了些讨好,“我没伤他,也没有乱杀无辜,太傅不要生气。”
温鹤绵敏锐地察觉到他是在同自己示好,望过去,微微叹气:“我不生气。”
谢琅险些要把自己牙咬碎】
这件事说不清谁的责任要更多一点。
对谢琅能当着她的面询问,温鹤绵是有些惊讶在的。
她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事务,问:“陛下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原先不想坦白,是碍于谢琅的心思,和他们之间骤然变得奇怪的关系。
既然谢琅现如今懂得自己收敛,也就没有那么多所谓的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