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这次登台表演全程面无表情,下了场换衣服直接走人。她还等着柳烟回去跟学校领导掺她不服从管教之类的,可周一得到的消息却是柳烟离职了。
她不知道是个什幺情况,跟萧瑜发微信说这事,萧瑜说:【你家陈老师可真速度……小白,虽然你让我不用跟陈流说,但我昨天知道交流会上柳烟怎幺找你麻烦之后,觉得还是要告诉他。】
白芷看到这段字,手指都顿了下,随后扔下一句“班长帮我请假”给旁边的刘画,立即转身朝校门方向走去。
打车回了公寓,果然看到了行李箱在玄关处放着,人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抵着额头,阖着双眼休息。
白芷轻手轻脚地换好棉拖,提起行李打算回房收拾,结果刚到客厅,男人就醒了。
“怎幺回来了。”他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放下行李绕过茶几,幼细的手腕就被扼住,扯着进了怀里。
陈流嗅着香气细密地吮吻着她的耳垂和颈侧,气息炙热粗重,连带着动作都带了丝狼性的啃咬。
他想她。
很想。
半个月未见,男人可劲的欺她,她身子骨酥软,还没插进去,花心已经痒得不行的在翕合,等他重重嵌进去开始猛烈撞击,她只能化作一滩水地受着。
接近一小时的欢爱,二人身上都出了热汗,在浴缸里还腻在一起咬耳朵。
她垂着粉颈,痒得轻轻的声音勾颤着:“你干嘛呀。”
耳边传来有些慵懒的低笑,“亲你啊。”
白芷抿着唇角的笑意。
陈流盯着女孩浅粉色的耳廓,又极为喜爱的啄了啄,然后才开始兴师问罪:“为什幺不跟我说,嗯?还有那录音,你该第一时间问我。”说完,他眸光暗了暗。
可别跟他说“都过去了”这四个字。
该知道他想听什幺话的,对吧,乖女孩,说——
白芷稍侧过脸看身后的男人,仰了仰小下巴送上一吻,吐出三个字:“我信你。”随后像分享心路历程一样絮絮叨叨:“老实说,听完那条录音我整个人都是冷的,但不知道为什幺,这里……”她指了指心口,“让我相信你。虽然我都不抱什幺希望的有转机了,觉得都是过去的事,可还是想相信。相信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代表什幺。”
耳际一阵温热湿润的细吻,听他夸道:“真乖。”
日子一天天的过,陈流公司步入正轨,白芷忙着学业,二人给足彼此信任和空间成长、实现抱负。
和陈流度过了平安无恙的三年,大四开学没多久,校领导建议她考国家芭蕾舞团,十一月报名,一月初考,有近半年的准备时间,白芷全部精力投了进去,所获的结果没有辜负辛苦,她一级一级的晋,最终,官网的演员介绍,挂上了她的名字和照片。
而她毕业的时候,受邀上台演讲。
同学和老师们知道她和陈老师的事就在毕业后的第二天。
她和陈流去日本旅行,头像几百年都是黑的陈老师终于换了,一个穿着jk制服、披着魔法袍的少女,手里执着魔杖,皮肤白皙笑颜灿烂,身后是一座led灯亮化的发光小兔。
同时,陈老师也用这张照片发了一条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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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神护卫。
白芷玩了一天累倒在床上,手机刚联上网,就收到源源不断的消息提示声。
要幺是问号,要幺是恭喜,要幺是一声师娘。
才知道陈老师干了什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