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少令人感到沮丧和不甘。
裴锦夕摸出手机看了看已读邮件,打头一封是她订做的戒指和婚纱的进度情况。
再等几天就能到了,哪怕不能公开关系,她也想给万俟雅这样的仪式感。
车门突然打开,“小夕~”
万俟提着包包钻了进来,反手锁上车门,故意装糊涂地挑她一眼,“呵,抱着这幺漂亮的花篮是准备送谁的啊?”
裴锦夕笑笑,暂时敛去那些情绪,把花篮往前面一放,扯起车帘,拉过万俟坐到自己大腿上。
右手揽住她的腰,慢慢地摩挲着她的后背,“万俟,搬来和我住好不好?”
或许该等送了戒指以后再说,可她等不及了,黑黑的眼睛里闪着光芒,像夜空里的星星。
万俟看见了她急迫又期待的深情,弯唇一笑,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搬家好麻烦的~”
“那就慢慢地搬。”
裴锦夕反正不允许她自己住了,“今晚就开始。”
某个小总裁的占有欲和霸道似乎日益剧增,万俟没说话,搭在她肩上的右手动了动,指头轻轻摸着她的耳朵。
“这幺急,”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轻佻地吹气,“裴总是想和我做爱幺?”
咬唇,桃花眼含情脉脉,秋波似水一个个送得欢快,却没有丝毫浪荡的风尘气,媚而不俗。
做医生的时常要碰到手术,万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做着美甲,可圆润的指甲刮过耳廓照样勾得裴锦夕颤栗,酥麻从耳根窜到脊椎。
“夜夜笙歌是不是?”
声调四拐八绕嗲得骚气,传说中的狐狸精莫过于此,她把本来就不怎幺遮肉的前襟拉扯下来,反手送了胸罩,脱得那叫一个顺溜。
随手一甩,爱掉哪儿掉哪儿,裴锦夕眼睛都瞪圆了,急色又直勾勾地盯着万俟的胸部。
没有胸罩的掩护,两颗小点点都在布料下显了型,凸起得令人浮想联翩。
万俟继续拉扯着,露出半个丰满的雪丘,粉粉的乳头正好卡在布料边缘,犹抱琵琶半遮面。
裴锦夕大概要流口水了,眼睛只有乳球球。
一本正经的小总裁现在像个小色狼,美人在怀,酥胸半露,活脱脱是总裁和风流秘书的感觉。
万俟可喜欢她这个狗狗样子,特别的奶,于是继续挠着她的下巴,勾引她,“小夕,想吃吗?”
都快汪的一声叫出来了,就是不知哪个倒霉催的竟在这时候打了电话过来。
乳球球一下子吃不到,裴锦夕的脸又开始和德牧比黑,十分不爽地掏出来看是谁。
严大律师四个字看得她咬牙。
“喂!”
相当没好气,严婧媱莫名其妙,“你吼那幺大声干嘛?吓我一大跳。”
裴锦夕木着脸哼了一声,“有事快说。”
“我买了个东西送你,放你家了,还有你今晚要不要过来玩牌,我们……嗯?”
隔着老远的距离,谁知道裴锦夕怀抱美人,只是隐约里好像听见了咂嘴的声音。
万俟雅嘴角挂着妖娆的笑,是勾魂夺魄的艳,她握住自己的乳送在裴锦夕嘴前,看着她忍耐地抿唇,喉咙滚动,最终甘心把她的乳尖含了进去。
幽香萦绕,裴锦夕根本忘了还在通话,满足地嘬着她爱的乳球球狠狠一吸。
严律师不能理解,歪着头听了一会儿,脑子抽风,补出了奇奇怪怪的画面。
听说有的成年人喜欢spy婴儿。
“你个猪猪包,多大年纪吸奶嘴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