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股东欣慰地笑,“大小姐,以后江家可就全靠你了。”
“放心,图谋不轨的混账东西我全给丢出去。”
“大小姐果然长大了。”
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夸赞的话层出不穷,说到嘴巴发干都不舍离开。
窗外景色暗下来,文殊聊得高兴,言语间彷佛立刻坐镇集团。她正昂扬得意,耳侧传来一道声,“大小姐。”
是谢宴。
“该做题了。”
文殊气势汹汹地瞪了谢宴一眼。谢宴不避不让回应,不着痕迹侧了侧唇。
大小姐想起对方冰冰凉凉的唇,被打断的怒气倏然没了。
她扬起眉眼,回头下了逐客令,“没听到我要做题吗,快走了各位阿叔。”
实在不客气。刚刚还被哄得兴高采烈的大小姐这会儿看他们已经是扰人烦的讨厌鬼。
一众股东知道大小姐就这样的脾气,他们如今也不能生气。
浩浩荡荡离开江宅。
离开后才终于露出气急败坏,“什么做派,这么久连杯茶都舍不得上。”
“要不是江家的大小姐,她这臭脾气,早被治理得找不着北。”
文殊才不管外头人怎么讲她,她朝谢宴伸出手,“抱。”
谢宴一身休闲服,穿了大小姐喜欢的亮色。乍一看,已经很难将他与巷子里出手决绝的少年联系起来。
他抱起文殊。不顾帮佣在场,文殊立刻就想亲。
谢宴耳尖发红,偏开头,“大小姐,先做题。”
文殊早习惯他这副样子,懒得再和他生气,用力撞了下谢宴额头,自己先眼冒金星,气得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谢宴拉过她,替她揉额头。
文殊拿了大把股份,这几天心情好得很,任由他揉着。
门那侧传来声响。许久不见的迟礼,今天居然回来了。
文殊洋洋得意刺他,“稀客。”
迟礼视线落在她额头上的手,目光下移,看到她璀璨的眼。
不着情绪般偏开目色,朝楼梯走去。
文殊这几天春风得意,难得没有因迟礼这番动作气急败坏。
她耀武扬威般宣战,“明天那群股东就要朝你发难,勒令你交出股份。”
迟礼代她父母管理股份,文殊认定他狼子野心,屡次三番想将股份接过。他对身后声音置若罔闻,仍旧朝前。
文殊见不得他这副样子,气道:“茍延残喘!”
迟礼是否茍延残喘暂不可知,文殊认定他如此,兴高采烈地带着谢宴回了书房。
如今大小姐高兴,就喜欢做题。她沉迷于一套一套的真题卷,做的惨不忍睹也不挂在心上,勒令谢宴一点点地讲。
想到迟礼这段时间焦头烂额,又想到明天夺权的场面,文殊兴致昂扬,一口气做了三套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