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娣一声哀叫,不知是痛是爽,手指深深掐到耀祖背上的肉里,双腿僵直打颤。
常年做力气活,她手劲不小,耀祖被她掐的“嘶”了一声,碰了碰她的脸。念娣立刻松开了手,多年照顾弟弟的本能,让她不愿意伤他。
耀祖咧了咧嘴,他撩开了她还挂在手臂上的衣服,嘴唇贴到她的肩头,用牙齿叼着磨了两下,啧啧地吮吸起来。
热气喷到念娣身上,她缩了脖子躲一下,被他叼住了脖子,大口大口地用嘴唇嘬起来。一声声动静很大,念娣觉得非常羞耻。
他趴在她身上,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擡起她的一条大腿,凭着年轻的一把子腰力,鸡巴在她的双腿间快速而有力地进出。
薄薄的床板哐哐的响。
念娣被顶的泣不成声,每一次那粗长的诡异的鸡巴插到最深处,她就发出一声尖锐的抽泣,像是将要弟弟被活活奸死似的。
耀祖抽插起来格外粗暴,喘息声像是咆哮一样,一点都不留情,念娣越是叫,他越是插的狠,活像发了情的公狗,拦都拦不住,操上了就往死了插。
孙老根在门外听着,知道成了事,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揉了揉裤裆,光是听的就已经硬了。
看看左右没有人,他趴在门边,就着养子和闺女干事的动静,把手伸到裤子里撸了起来,只一小会,就在墙根底下射出了一点稀薄的精。
屋里刚刚开始,孙老根羡慕的很,想了想,就出门找村东头寡妇寻快活了。
耀祖停了一下,听见他的脚步声轻轻离去,心里放松下来。
念娣在他身下泪流满面,耀祖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都是水。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尝了尝她的眼泪,咸味不重,像水。
他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屋里漆黑,什幺也看不见,可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她哭起来格外动人。
皮肤相贴,他能感觉到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见此,耀祖喘息着用气声一笑,在她耳边说:“别哭了,爹在门口,他能听见。”
念娣顿时屏住呼吸,小屄一缩,里面曲折紧致的甬道绷紧,肉壁狠狠夹紧了他的巨物,几乎挤的变形。
耀祖嘶了一声,腰一麻,狠狠撞了她一下。
念娣爽得一仰脖子,抽搐了几下,搂紧了他的腰,却宁死不吭声了,只徒劳地蹬了一下腿,又被他掰着大腿擡起来,方便他再插进去。
被耀祖点破之后,她紧张极了,另一条大腿盘在他的腰,内侧细嫩的皮肤在他的腰上蹭来蹭去。
耀祖喘着粗气小声说:“乖一点,我把背心拿出来。”
这语气,柔和地像是小时候他跟她悄悄说,他在哪个砖缝里给她偷偷藏了糖。
念娣被他这样对待,心里又急又恼,却终究恨不起来。被他这幺一哄,就又理所当然地心软了。
她急促地呼吸着,不做声,耀祖等了一会,就把她嘴里的背心扯了出来。
她张着嘴,舌根被布团摩擦,她生理性地干呕了两声,牙根也酸痛的很。
还没闭上嘴,有一个又湿又热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嘴唇上,湿滑柔韧的舌头钻到了她嘴里,绕着她的舌尖啧啧地吮吸起来。
念娣满嘴都是口水,被他舔的浑身发抖,又惊又怕,第一次想骂他。她正泛着呕,他偏要把嘴凑上来,这是做什幺混账事!
他却抽空说:“嘘,别做声。”一下子抓住她的软肋,让她忍气吞声。
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逡巡,每一处隐藏在衣服底下、别人看不见的皮肤,都那幺令人爱不释手。
他恍然想到:本来就应该这样。她本来就应该属于他。
这愚蠢懦弱的女人。
他摸她的脖子,肩膀,腋下,腰侧,柔软起伏的腹部,然后向上抓住她被撞的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一手一个,揉捏起来,时不时低头用舌头裹那头上的红点。
渐渐的,她全身软成了一摊泥巴,咬紧牙关,发出尽力克制的喘息声。
他摆动着腰,鸡巴在她的穴里缓慢研磨进出,时不时快速地深顶一下,让她惊得抽气。
他贴在她耳边,脸颊滚烫。他喘着说说:“好姐姐,真乖。”
从这语气上听就不是好话。
念娣又羞又爽,浑身发麻,被他顶的一窜一窜,泪水和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擡起手捂住眼睛,被耀祖扯下来。
他在她粗糙的手背上舔了一口,说道:“爹把你给我了,姐姐。”
“你是我的。”
念娣困惑又震惊。
他在她眼睛上舔了一口,舌尖顶开眼皮,舔她的眼珠子,吮吸她的泪水。
这实在有些不适,念娣推他的脸,又被他抓住手,把手指含到嘴里吃。
他啧啧有声地舔吸了一阵,说:“你得给我生孩子。今后的每一天,直到你死,你都是我的女人。”
他这样说。
又过了许久,他捧着她的脸狠狠地亲吻,射到了她身体深处。
她意识模糊,脑子里全是糊里糊涂的念头。
她可是把他带大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