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桌上的小瓷瓶,心中对皇后越发的失望至极。
本想着将老院判传来让他一查究竟,但是考虑此事不宜劳师动众,便吩咐夏邑将小瓷瓶送去院判府邸。
夏邑:“是主子。”夏邑正犹豫着准备退出去。
此时皇上开口说:“记住,你要亲自盯着老院判,此药切不可离开你的视线。”
夏邑:“是,主子。主子,属下还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上疑惑的看着夏邑问道:“何事?你尽管说便是。”
夏邑一脸严肃的回答说:“主子,属下暗中盯着皇后时,发现皇后睡着后会呓语不断。而且呓语所说之事跟大阿哥,和纯元皇后与二阿哥的死有关。”
夏邑的话说完,养心殿内环境变得诡异的安静起来。
夏邑更是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
皇上坐在上方,面无表情的看着夏邑。过了片刻,皇上缓缓开口道:“继续说下去。”
夏邑叩头后道:“据皇后的呓语所言,大阿哥之死是纯元皇后所为,但纯元皇后与二阿哥的死,她也脱不了干系。”
皇后罪行
皇上面色阴沉的说:“放肆。”
夏邑:“主子,属下听到的句句属实。”夏邑说完依旧低着头。
皇上听了夏邑的话更加的龙颜大怒。
站在养心殿外的苏培盛都觉得被殿内氛围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皇上手拿珠串来回走了几步对着夏邑说道:“夏邑,你先去处理秘药一事,速去速回。”
夏邑:“是,主子。”
皇上看着退出去的夏邑,一下便把手中的珠串摔在了桌子上,想到自己不仅被人暗中下了秘药不能生育,没想到连纯元的死也有猫腻。
皇上越想越是生气,于是手臂用力一挥,桌子上推着的奏折便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外边的苏培盛听到殿内传来的声音,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声。
暗道不好,皇上怕是生了大气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走进了殿内。还不等苏培盛收拾,便听见皇上龙颜大怒的说:“放肆,你们都放肆。”
苏培盛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说:“皇上饶命。”
皇上不满的看着苏培盛说:“没传你,你进来聒噪什么?”
苏培盛跪在地上说:“回皇上,奴才实在是担心您,知道您生气,您可千万别伤着自个儿。”
皇上听了苏培盛的话面色略有缓和的说:“起来吧!”
苏培盛:“奴才多谢皇上饶恕。”
苏培盛起身小心翼翼的收拾着掉在地上的奏折。
皇上:“苏培盛,现在这个时辰后宫个妃嫔都睡了吧!”
苏培盛:“回皇上,您这几日没去后宫,现在亥时四刻,后宫妃嫔现在恐怕都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