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听起来也是如此魅惑。
“刚刚在怕什么呢?”周知夏脑袋放在江问渔的颈窝处,在她的耳边玩味地说。
江问渔:“周医生原来喜欢玩这种啊~”
“你不就爱这么玩么?”
是她自己喜欢这样子做罢了。
总是在不停的找刺激,他只是在配合她。
江问渔索性将车直接开到了他们单位的楼底下。
“好了,宝贝儿,不要再废话了,受不了啦。”
周知夏侧目看着这个人漂亮的脸蛋因为自己潮红满布。
他却意外的抽身了,这让江问渔身体一空。
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洛太太玩儿不了大的,就别玩儿。”
他抽了纸巾擦拭自己,拉上了裤子。
江问渔生出了一种抓心挠肝的痒。
可是上次训她的男人又让她能够忍受住那种痒感,在这种痒感里面找到一种别样的爽。
以至于没有拽住周知夏做完了才走。
看着男人毫无留恋上楼的身影,她先是双肩颤抖,随后大笑出声。
周知夏,你就该这样。
最好永远都这样。
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跟他玩儿的够呢?
那种偷感真是让人心潮澎湃啊。
当谦谦君子有什么意思?这个城市不差披着人皮的谦谦君子,他们或者以学术伪装,或者以品德伪装,最后还要讲着所谓的道德,品格,明明心里想的不行,嘴上却还是仁义道德,觉得这样的话上不了台面。
可是有了情欲才能让现在这个世界诞生啊。
不然人从哪里来?
洛淮的确去了丁小惠那里。
这倒是让那群男人猜中了。
他双腿交迭,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丁小惠给他倒上的助眠的红酒。
“怎么了,淮哥?”丁小惠的声音都像她一样,柔柔弱弱的。
洛淮这才回神,微笑着说,“没事惠惠。”
丁小惠要不是看他都快把酒杯捏爆了还真以为没事呢。
他安慰的拍了拍丁小惠的肩,“时间不早了惠惠,睡觉去吧。”
丁小惠对他来说最大的优点就是顺从他。
丁小惠吻了吻他的侧脸,“不要忧思太多了,淮哥。”
“没事,没事,就是生意上的事情。”
丁小惠去睡了。
洛淮却并不是因为生意的事情。
是今晚碰到江问渔的事情。
车里有男人在,那个男人甚至一直在看他。
洛淮地直觉很敏锐,所以才按住了那个想要开门的男人的手。
可那是一种挑衅,明晃晃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