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人忽然说道:“嘿,江问渔你看那个端酒的,长得怎么样?”
周知夏背着身,距离他们不算远。
他知道他们在说自己。
他心中紧张极了。
江问渔看了一眼,喝了一口自己酒杯里面的酒水。
“然后呢?”
“不去么?”女人笑着打趣道。
要知道哪里有帅哥哪里就有江问渔啊。
江问渔有些喝大了,她说:“然后呢?除了几分姿色,又能做什么呢?我江问渔要找就找有权有势的,不为了任何人低头,谁愿意往下看呢?姐妹儿,就算是泡男人,也要往上看啊,不要什么人都看的上了。”
等待着
柏林迎来了自己的客人回到这里。
他几乎是狼狈的回到这里,他来来回回穿过了很多次柏林的冬。
这一次他终于再也穿不过这场寒冬了。
他的灵魂和自己应该已经冻死了异乡。
已经没有人想要去责问他什么了。
有的只不过是少年的一番真心碎了一地。
谁还想去苛责他什么呢。
周知夏在郝靓的安排下进了柏林最好的医学院学习。
少年变得孤僻,冷傲。
唯独再见到自己家人和郝靓女士的时候他能笑一笑。
他的这番模样像是生来就是如此。
但是不是的。
那一年的秋天。
江问渔和洛淮要结婚了。
大家是很看好这段婚姻的。
江问渔穿着华丽奢侈的婚纱,在那里等着一切开始。
她的婚纱很长。
拖地的的裙摆大概都有三米长。
头纱也是。
虽然这场婚姻是形婚。
但是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场婚姻的开始。
江问渔要先独自一人在黑暗中等待十多分钟。
江问渔很讨厌黑暗的环境。
心中一直念着牧师能不能快一点?
能不能按下二倍速?
牧师说话了,她终于可以逃离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