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以后再让我听见谁说清微对你小子有意思的瞎话儿,你小子就等着跟那女的一起游街吧。艹,***。”
吕清远上去踹了乔南迁一脚,把人给踹出去了。
“呸呸呸,怎么那么恶心呢。那女的也是,就不能等结婚再……”
田甜说不下去,脸红得不行。
韩春生说话,“还提他干什么,不嫌膈应啊。他现在也就能跟那帮胡同串子在一起瞎混了。”
洛清微跟他们分享最新消息,“刚听他说,这次去救灾,得了奖状和推荐信,要入伍了。”
吕清远和韩春生前年就入伍,现在早提干了,都在军区大机关熬资历呢,每周都能回家。
张玉梅在文工团,是乐团的风琴演员。田甜在话务连干了三年,已经是老兵了。
一大帮子玩得好的发小,分散在各地,就剩下他们几个在京城能常见面。还有几个虽然也在京城,但是离得远,一年也见不到一回。
本来跟乔南迁也算是一个圈子的。后来因着他父母的事儿,渐渐的疏远,走得没那么近了。遇到了也一起玩儿,但很少一起吃吃喝喝,消费水平不一样了。乔南迁也更爱跟胡同里的人一起,在那些人眼里,住在大院的,全是子弟,都是少爷小姐,大人物。他在那个圈子里,能拔份儿。
听说他要当兵了,张玉梅撇嘴,“就他这样的,配当兵吗?入什么伍,回家我得跟我爸说说,他人品不行,不能当子弟兵。”
“对,我也得跟我爸反应反应,这事儿,他当政委的,得管。”
韩春生也不想让乔南迁舒服了。
吕清远说他俩,“你们就没找着重点,说什么配不配当兵啊?你们就把他骑驴找马,扯仨挂俩,处着对象还在外面散播清微谣言的事儿一说,你就看看咱那几个爹能不能放过他就完了。”
几位首长也都是洛爸带过的兵,洛清微是他们老首长的独女,欺负她,那不是让人戳他们这些老部下的脊梁骨吗?以后他们还怎么带兵?谁还能服他们?老首长留下的孤女都不照看?跟着你们卖命能得着什么?
处理不好这个问题,人心就得散,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韩春生笑着点吕清远,“还得是你小子损主意多。行,就这么干。”
洛清微笑了,“那乔南迁这兵,当定了。”
啊?
“为啥?”
田甜没明白。
“当兵了,才能按手里,想揉圆了搓扁了都成啊。放到地方上,手能伸那么长?”
张玉梅比田甜明白。
“那你们说,他跟夏梦的事儿,能成吗?”
田甜又问起来,她挺好奇的。
“夏梦可是能豁得出去的,要是让她看到一点儿希望,她不会放弃的。”
吕清远笑着看韩春生。
“懂,不就是传瞎话嘛,谁不会似的。你们就擎好儿吧,保准不出三天,粮油胡同里的人都能知道,夏梦跟大院的子弟处上对象了。”
他可是真正的大院首长的亲儿子,走出去,小弟一叫一大帮,传个话儿而已,分分钟。
“那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别留下首尾,传出去,韩叔非得赏你一顿柳条儿炒肉。我部队上还有事儿,这就回了。电话联系。”
吕清远把事儿都安排出去,他深藏功与名,要撤了,走之前嘱咐洛清微,“别傻不拉叽的啥事儿都自己扛,你长嘴干啥用的?不会告状啊?哭会不会?你就往大院里随便哪个门进去,你就哭,啥事儿解决不了啊?”
其实还真没啥事儿,大家对她够照顾的了。
她之前也不知道外面有她的谣言。
“我挺好的,没啥要告状的。”
换了张玉梅一个白眼,“笨,远哥是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话是这样说,她本身就是受照顾一方,再不知足,要这样要那样的,成啥了。
“你们都忙去吧,我明儿休假,今天晚上陪护。”
田甜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