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但傅洲心中的凝重并没有缓和多少,他只是面上仍旧温和着:“这是傅家应该给你的补偿。”
郁灵没忍住皱起眉,他张了张口,想说这样的补偿似乎太过了。
傅洲宽和地说:“郁灵,在你有能力之前,我们不谈钱的问题。”
郁灵只好不再出声。
话题结束,傅洲似乎还有工作要处理,起身准备回书房了。
在离开前,他似乎有所斟酌,最终又看向郁灵,补充道:“到时在学校遇到任何问题,我都能帮你处理,希望你可以信任我。”
郁灵坐在原处,神情怔愣。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望着傅洲的背影看了很久。
傅洲回到书房后,先联系了杨霁,要求对方去查郁灵之前的生活细节。
杨霁察觉到老板现在的心情很差。
他在那边很快应下,又不太确定地问:“傅总,是查小郁先生住进宁家之后的情况,还是都查?”
“都查。”傅洲说。
……
近些年来,社会对oga的特殊保护以及福利政策已经十分健全,大部分高校的管理方式也随之做出了很多调整。
例如为了降低失控事件发生的概率,会按照alpha、beta、oga的不同性别划分校区等。
傅洲挑选的这所私立高校,在教学方式上则更加灵活一些。
学校允许学生在通过入学考试后,先学习一年或两年的基础综合课程,等学生真正确定了自己的职业选择,再挑选专业,专心攻读。
郁灵了解到这些时,心里不禁又对傅洲多出几分感激。
因为他的确还没想好自己将来要从事什么。
因为要提前准备学校的入学考试,傅洲为郁灵请了一位家教老师。
每周上四次课,就在庄园的家庭图书馆里。
老师名叫谢宛,是一位风格干练的女性beta,她有很强的专业能力,是傅洲在国外留学时的同届同学,知根知底。
第一次见到这位谢宛老师时,郁灵表现得很紧张。
因为对方看起来十分严厉,又只专心辅导他一个学生,郁灵担心自己表现得不好会被批评。
但一天相处下来,郁灵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谢宛专业能力足够强,很擅长观察学生的各方面情况,并随之调整教学方式。
只是见面几分钟的功夫,她就已经对郁灵的性格有了大致了解。
性格过于内向,话很少,极少主动与人交流,即使在老师讲课的过程中也是这样。
这种学生一般都不太好教,但谢宛发现好一点的是,郁灵并不是不愿意听讲,相反,他埋着脑袋,听得分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