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却说没关系,是不是撒谎?”
郁灵哭得脱力,脑袋趴在傅洲肩膀上,眼泪很快给alpha的衣服沾上潮热的湿意。
他终于把自己的懂事说了出来:“……我不想影响您的工作,工作……很重要,但我帮不到您。”
oga声音又软又哑,还带着哽咽,简直是可怜又委屈。
傅洲像是再也装不下去,很长地叹了口气。
放在那里的指腹移开,改为有技巧地照顾,郁灵身形震颤着,最后脑袋深埋在alpha颈间,紧绷的身体慢慢脱力。
空气中霎时填满了黏腻的玫瑰香,夹杂着苦涩的后味。
傅洲沾湿了掌心,就一手揽着人,探手取了床头柜上的纸巾,草草擦拭两下。
他帮郁灵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到腿弯的睡裤重新穿好,然后抱着人起身,换了姿势。
改为半靠在床头,让郁灵趴在自己身上。
这期间oga浑身又热又软,任人摆弄。
手掌在脊背上不轻不重地来回揉按,感受到郁灵的呼吸变得平稳些了,傅洲才低声开了口。
“郁灵,我们在恋爱。”
“恋爱是双方平等,彼此提供正向情绪价值。我的责任是让你开心,不是让你为我百般忍受。”
alpha手探过去,动作缓慢细致地解着那条领带。
“发生这种事情,我让你不舒服了,你要让我知道。”
“直接告诉我,给我哄你的机会,或者打骂我一顿,向我发一顿脾气,都好。”
傅洲系的时候有技巧,绳结很快就解开了。
他将早就皱成一团的领带扔到一边,抱着怀里的人往上托了托。
拿过两只细瘦的手腕细细查看,上面残留一些郁灵用力挣扎时被摩擦出的淡红。
傅洲低头,薄唇在那片肌肤上贴了很久。
直到郁灵不知道是羞赧还是抗拒,轻轻挣动了一下,alpha才轻轻地放开。
郁灵趴在他胸膛上,闷不吭声,把两只重获自由的手藏到自己怀里。
傅洲见状似乎很轻地笑了笑。
“郁灵。”
alpha试探地碰了碰郁灵的下颌,像在询问人愿不愿意抬头。
隔了几秒,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轻蹭,郁灵似乎很不情愿地撑起身,总算愿意看他。
oga脸颊脖颈仍是红的,眼睛微微红肿,眼尾还残留着湿痕。
他仍旧保持着趴在傅洲胸膛上的姿势,只跟alpha对视一眼,就很快稍显慌乱地把目光移开了。
但好歹是没再重新埋着脸。
“亲密关系需要靠沟通维持,”傅洲的声音早就温柔得不像话,他抬手给人擦了擦眼尾,继续道,“如果出现问题,没有好好沟通,对我们两个都是伤害。”
alpha微微拧眉:“你因为这件事受伤,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安全感,我从你这里看不到在意,也会很难过。”
郁灵水亮的眼眸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