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有。”
邹晴想解释,却被林惠截断话语权。
“你没有?”
“邹晴,你太没有心了,枉费大伯婶婶在你和你妈受苦的时候,供你读书,供你吃穿,就连你堂姐”
林惠揪着自己身前的衣服,开始飚泪戏,“呜呜都供出去了。”
见林惠想起自己女儿,张梅激动着想去安抚,“阿惠,你先别哭。”
“你们母女,都是忘恩负义之人,苦了我的冰儿,苦了我的孩子。”
林惠在安静的走廊里大声哭泣叫嚷,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
“婶婶,你先别激动。”邹晴摊手,想上前去安抚。
“邹晴,你说,婶婶哪点苦了你,给你安排了这么好的婚事,为什么就不接受?”
林惠颠倒着真相黑白,邹晴顿住在原地。
她瞬时不知道,她自己到底该怎么去维护自己。
是破口说出真相?
可他人眼中的真相又是什么?
是她间接害死了堂姐,还是她直接害死了堂姐。
围观出来的人越来越多。
林惠哭着激动,身子不稳地扶靠在墙壁上。
这时,一修长的身影从人群中走来,他修长矜贵的手顺势扶住林惠的手肘。
清冷一语:“林阿姨,你还好吧?”
林惠闻声,定了下心神。
扭头发现,来的人竟是席铮。
那个本属于她女儿,属于她自己的良婿。
“阿铮,怎么是你?”林惠泪眼婆娑。
席铮将她扶稳,轻道:“来看朋友。”
坐在轮椅上的张梅,看到这熟悉的脸,下意识就将自己女儿拉到身后藏起。
张梅忘不掉,在邹冰葬礼上,这个男人怒斥女儿的样子。
席铮生怕她会消失一样。
席铮幽冷着脸色,往张梅母女那边看了看。
林惠还在抽泣着。
方才的情景属实已惊扰到其他病房休息的人,护士长严肃出来调节:“都散了,
各回各房休息。”
待走到张梅病房前,望见是席铮,立马软下脸面来。
“席先生,这是也惊扰到您了吗?”
护士长在院长办公室,见过席铮,知道这人背景不一般。
席铮矜贵开口:“没,都认识的。”
闻见是席铮认识的,护士长收敛下严肃的表情,对着张梅说:“张女士,您也是这医院长居病人了,规矩该明白。”
“是是是,护士长,今日不好意思。”张梅扯着疲惫的笑容,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