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扶歌脸上立马挂起笑容,“司业好像忘记了,是他来我公主府,不是我去你陆家!”
陆白扭脸鄙视一啐,“嘁,皇室的附庸品罢了。”
元扶歌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见了本宫还不跪下!”
“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吗?”她目光犀利地斜睨一眼他。
陆白一脸无所谓,嗤笑一声,猛地靠近元扶歌,“长公主不介意自己肚子上再开个洞?”
上次差一点就被他杀了,这小子手段不是一啊不能的狠,书生面相,雷利手段。
他手里的扇子是特意打造的武器,她上次已经体会到了。
因为陆砚修的不谨慎让他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这次不能再出纰漏。
元扶歌一记暴栗照着他的头招呼:“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着怎么戏弄人,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嘛?”
在马夫看来就是嫂嫂在教训小叔子,陆白扭身挣开她的束缚,揉着红的耳朵。
“上次要不是兄长,我早就”
他火气上来了,冲着元扶歌过去。
只见元扶歌快闪身躲着,叫他几次都扑了空,他这样无聊地纠缠要到什么时候?
明日礼部的人可是要来的,她觉得有些厌烦了,于是柔身上去,巧妙地寸住陆白的胳膊,俯视着他,“早就什么?”
随后元扶歌又凑近他耳旁,轻声道:“陆三公子这么关注你兄长的事,难不成是恋兄?!”
说完她还故作吃惊地捂着嘴,对着外面人道:“你看看我这小叔子,本宫还没过门呢就这么着急来看我,比他大哥还急呢”
车夫吃惊地看了一眼陆白,他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小叔子竟然对自己未过门的嫂嫂起了邪念,还特意提前来纠缠嫂嫂。
真是有伤风化啊,马夫后退了半步,眼里带着一丝鄙夷。
“你这个坏女人,你xx的操xxx傻xx”
陆白脸色涨红,拼命挣扎,嘴里骂骂咧咧的,很是难听,连马儿都被惊地退到了一边。
见他盛怒,车夫忙抱着马儿,他逼近那人,一字一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哦哦”车夫奇怪,难不成这人有通灵术吗,他怎么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
元扶歌看热闹不嫌事大,摊手假笑:“果然你还是忘不了我吗?”
陆白整个人僵住了。
这无疑是晴天霹雳,黑夜,嫂嫂,小叔子,‘忘不了我吗?’,一时间众多信息充斥在车夫的脑子里。
弟弟爱着嫂嫂,嫂嫂却嫁给了哥哥,然后弟弟纠缠不清,夜里跟踪嫂嫂一场横刀夺爱的戏码正在他的脑海上演。
陆白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极其不自然。
还不走?元扶歌继续道:“我都说了成婚过后,就去看你”
马夫直接原地石化了,信息太多他已经接收不过来了。
“你你不知羞耻!”
陆白红着脸指着她,连滚带爬地跑了。
第二日礼部的人就来了,在院子里忙里忙外,就连平日外调的弦月也回来了。
元扶歌顶着厚重的凤冠,摇摇晃晃地走规矩。
女官指哪里她就要做哪里,这对于向往自由的人来说委实是憋屈。
“嫂嫂我来给你送鲈鱼羹,母亲听说你喜欢吃特地叫我送来的。”
人未到声先到,陆司遥与陆夫人一样,火爆脾气,什么也藏不住。
元扶歌迫于凤冠的重量只能微微颔,“有劳陆夫人了。”
一位女官面无表情的过来,行礼,一本正经道:“陆二小姐公主还未出嫁,请尊称公主殿下!”
陆司遥想着天家礼仪大,这婚前还是别给长公主添乱了,免得宫里有人给他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