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扶歌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急了,便换了个说法:
“我就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商家,将来好让舅舅参考参考。”
陆砚修展颜,继续涂着药:“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想买什么违禁用品。”
“我跟你讲,之前四皇子从我舅舅那边买的底也迦,陛下都生气了,你说我舅舅父亲好容易打下的基业怎么能这么毁了呢。”
转而他又高兴起来,“不过幸好有我父亲在朝廷,我舅舅才能免过劫难。”
“你是说父皇因为那件事罚过你们家?”
元扶歌一激动手指碰了一下,疼的她嘶嘶咬牙。
陆砚修赶忙拉起她的手吹着,“哎呀没事儿的,都让太傅跟我父亲挡了回去,没什么的。”
“你那几日被放在后宫,陛下只在御书房做了申斥再没别的了。”
以元稹皇帝的个性他不干什么才奇怪,陆砚修撒谎那两下子再练几年过来骗她吧。
她随口道:“那我改天去跟婆婆学学查账吧?”
陆砚修眼神飘忽不定,“怎么想起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好久没回去了,正好看看小姑子缺什么。”
“别家里被罚了半年俸禄”他低着头,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元扶歌一拍桌子,铿声道:“你怎么不早说,你跟着我在公主府,就让婆婆在那边受苦?”
“不,不是的,是母亲不让告诉你,你如今在沈确手底下做事,他们是害怕连累你。”
元扶歌瞅着他的样子,想必陆夫人是给他下了死命令了吧。
她歪身躺在他的怀里,勾着他一缕头喃喃道:“你们家不是麻烦,你们家也是我的家。”
陆砚修眼眶微热,抿唇在她头上胡乱揉了一把:
“就你会说话。”
元扶歌感觉脖颈一凉,想要翻身去看看他是不是哭了,岂料男人紧箍住她不让她动。
头顶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许看。”
闻言,元扶歌溜下身子,懒懒地躺在他身上,勾唇一笑,“好!”
翌日。
沈确听了何云雁的提议大言不惭地指责他苛待官员。
元扶歌站在后面不动声色,何云雁立马道:“这是臣与长公主商议出来的办法,如若不服您可以问问她。”
下面的官员看着元扶歌脸色铁青,向她投去恶意的眼神。
这是必然的,谁会愿意将吃进去的吐出来。
这群害群之马,趴在百姓的脖子上吸血,国库那是百姓的血汗聚集起来的,日日这样往下拨款那肯定是不够的。
皇帝也想的是这样,因为赈灾款项,他第一次与女儿在同一阵线上。
“疏晚,那你说说这该怎么办,你不用顾虑那许多,只管说。”
他现在可是把怨妇歌当成是及时雨,这可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怨妇歌冲着他们俏皮一笑,道:“若说现在能筹款万两,不是用国库的,也不是要百姓出钱,各位猜猜还有谁?”
“公主是说要官员捐款吗?”刘全道。
“没错!”元扶歌看着皇帝脸上的笑容,继续道:“百姓供给我们日食千石,那灾难来临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回馈他们?”
身后一道道冷光朝她刺来,但元扶歌丝毫不在意。
长公主说的很有道理,百姓确实供给了整个长安甚至天下的运作。
沈确反驳道:“话虽如此,可我们毕竟是官员啊。”
元扶歌道:“丞相这两者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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