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无奈,摇着头笑了笑。
-
盛云阔感觉到脑袋、眼皮、四肢,浑身上下都沉甸甸的,仿佛坠了千斤重,所以迷迷糊糊摸回了自己的床上,闭了眼就开始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盛云阔被一声声呼唤叫醒,昏沉的醉意消退了不少。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怀里抱着一具温热柔韧的躯体,与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气息在鼻尖弥漫,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在那脖颈处深深嗅闻,而后嗅闻变成了星星点点的轻吻,唇下的肌肤仿佛有魔力,令他无法善罢甘休。
林杳的声音很低,不知是厌烦还是难耐,他说:“你好烫,你抱得太紧了……”
酒壮怂人胆,盛云阔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更加渴求地抱紧了林杳。
林杳挣扎之间,碰到了盛云阔发生明显变化的部位。
房间内的空气愈发灼热,几乎要将深处其中之人的血液煮沸。
林杳咬着牙,问:“你是想和我做吗,盛云阔?”
走肾不走心
轻薄的睡衣片片缕缕扔在了地上。
残留的酒精在盛云阔的血液中奔涌,让他体温升高,心跳加速。
忍耐着,咬牙着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盛云阔忽然意识到什么,用最后一丝理智对林杳说:“家里没有套子。”
崭新的屋子,屋主人又用不上,便没想过要准备这些,才导致此时不上不下的尴尬。
林杳移开遮住眼睛的手臂,看着盛云阔,说:“不需要,来吧。”
得到许可,盛云阔却没有立即横冲直撞,而是继续道:“你会受伤的。”
林杳暗骂盛云阔怎么唧唧歪歪的,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如果能忍,那就算了。”
盛云阔深吸了一口气,半天没有动静,似乎真的在评估自己能不能忍。
直到他不经意抬眼一瞥,看见了此时浑身透着红的林杳。
终究是无法战胜本能,盛云阔下床,去浴室拿来了一瓶沐浴露。
沐浴露涂在肌肤上,凉丝丝的。
阵阵木质香气在两人之间弥漫。
林杳被盛云阔牢牢地抱在怀里。
盛云阔变壮也变重了许多,虽说他的胳膊撑在床上,大部分重量没有压在林杳身上,但林杳仍旧感到呼吸困难。
沉,但令人分外安心。
盛云阔撑起身子,想要换个姿势,暂时放开了林杳。不料林杳立即抱住了盛云阔的脖颈,被他带得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重力让林杳的嗓子眼里流泻出一声没能忍耐住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