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虎镇子松开她,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他还故意擡腿抵了抵那根如意菇,当她想起身躲避,他又扣着她的腰。
他将身子往后靠着浴桶,拉过她的双手握住自己的巨根,眼神往她下身扫了扫,「让如意菇胀成原来的大小,才和我差不多,妳那里还需要用它再撑开一些,不然受不住我。」
秒秒从脖子到脸全都红透了。她怎么老是低估男人对于性的行动力和思考力,这水看来是早有预谋,现在还是温的,她体内这玩意儿也是适合他的助兴工具,这个流氓!什么都准备好、想好了。
虎镇子把握机会,抓着她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火热的欲望早就急着纾解,可是他停下时她也不动手,不想配合,两人弄弄停停几次,秒秒就是不肯就范。
她挤鼻子做鬼脸,这人刚刚还冲着她发火呢!既然如此,她为何要顺他的心意。
大猫竟然变得一脸委屈,瘪了瘪嘴,可耻的卖萌了,「拜托……求妳……我好难受,我想要妳摸摸我……妳最好了……帮帮我……」
又被求了几句,她才忍着嘴角勾起的偷笑,低头,看向水里那还没探出头的巨物,将包住顶端的皮往下推了三下,才露出那巨大的头,她圈起手在棱角处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玩弄了一会儿,玩得他鼻息加重,挺起腰一直用肉棒顶着她的手,一直低喃着她的名字,她想推起那层嫩皮帮他摩擦,被他阻止。
「我想感觉妳的手……用手摸我……妳的手好细好嫩……嗯……对……舒服……呼……」他半瞇着眼一边享受她以手套弄着他顶端的快感,一边捧起她水滴型的丰乳,粗糙的大掌来回抚摩揉捏,指缝时不时夹弄那乳尖粉嫩的樱桃。
他掐着她的乳肉,她也用力的套弄,他故意夹捏乳尖,她停了停手,然后也玩弄着他敏感的铃口,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水冷了,她体内的如意菇已经胀到让她感到不适,她扭腰皱眉,他察觉到了,于是先跨出浴桶再把她捞出来。
两人站在浴桶边,他从后头抱住她,手伸到她下面,将如意菇一截一截缓缓抽出来,带出不少黏稠透明的花蜜流下,沾得大腿柔润湿滑。
她深吸了一口气也松了一口气,吞吐这么大支的玩意儿,实在不是轻松的事。
没等她缓过来,他双手扶着她的腰,肉棒顶端顺着腿根滑入她的花缝,前后来回摩擦了好几下沾满花蜜之后,终于找对了地方,腰一挺,插入了半截。
「啊啊……太大了……不要……我不行……」
「可以,可以,妳放松一些……」那花穴中的紧窒湿热感销魂得虎镇子都要失神了,他只想不顾一切的往里头挤压。
「不要插那么深……啊啊……太深了……轻一点……啊啊……」
交欢的滋味原来如此甜美,甜美得无法形容,虎镇子觉得那酥麻的感觉从尾椎沿着整根龙骨冲到全身,麻到耳根与头皮,酥了指尖与脚底。
他原本半蹲着的姿势,为了要方便使力,变成岔开了脚站着,秒秒给他顶得脚尖都快碰不到地,小屁股被他扣着不断猛烈的进出抽插,她只好扶着浴桶边缘,勉强保持平衡。
一时之间,净房里只听得到她的臀肉拍黏着他小腹的啪啪声,还有她的嘤咛求饶声。
「不要……啊啊……越来越大了……太深了……不要那么快……啊……」即使她一直挣扎讨饶,小腹强烈起伏收缩,真的想把虎镇子的巨根挤出去,可还是不争气的高潮了。
只听到她的呻吟声突然变大,扭着小屁股向后退,迎着他的撞击,那本来一直排斥他的花穴,变得绞紧不舍得他离开似的。
虎镇子哪是这样阵仗的对手,他不顾一切的顶入花径深处,狂野的摆动,弧度越来越大,不受控制的下了狠力,什么都忘了,只想感受那令人升天的快感,直到将浓精喷洒在她体内,他还舍不得停下抽动,插到肉棒都半软了,他才离开她颤抖的身子。
秒秒好不容易「脚踏实地」,立刻转过身,斜眼瞪着虎镇子,那表情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真的不舒服?」虎镇子稍微回过一些理智,这时才感到心虚。
「真的……」她泪眼汪汪的点头。
「那以后都不能……用这个姿势?」他很可惜的问。
看虎镇子脸上还带着高潮后余韵,一脸意犹未尽,她也心软了,别开眼神道:「不、不要每次,不要太久……」
虎镇子咧嘴一笑,替她清洗干净,将腿软的她抱得高高的,回到卧室。
绕过房中央那张圆桌时,桌上散摆着一叠书,相当显眼,让她好奇多留意了一下,看到书皮上写着《春宫》《女体》《房中术》之一类的书名。
敢情好,这呆虎还知道事前做功课,难怪她感觉他好像知道、好像懂、却表现得很生疏……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偷笑。
虎镇子也发现自己忘了收拾这些书,还被取笑,于是擡起手臂托高她的小屁股,她一下被拱高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能抱住他的头,他竟然抓准时机偏过头来,含住了她的乳尖。
流氓!男人真的很喜欢女人胸前这两块软肉,她怀疑如果没有任何顾虑,他们会无时不刻把手或嘴或身体任何部位放在女人的胸部上……或是臀部。
闹着闹着她又被带上床,虎镇子尽情的以各种让她想逃跑的姿势抽插着,他太粗硬了,她也确实一直后退、逃离,只希望他不要肏得那么深,但立刻就被他捞回来,以更猛烈的深度和姿势肏穴,让她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又昏过去几次……
*
「……不是谁都可以。」
「什么?」天蒙蒙亮,虎镇子习惯这个时辰起床练武,当他起身时,旁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猫突然说了这句话,说完又倒头就睡,怎么推都不醒。
他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说了句气话,问她「难道谁都可以」,想来这是她一直放在嘴边想说的回答。
怎么这么可爱!怎么就这么喜欢上了呢……他找出象征誓约之物的耳环,自己别上一只,也替她别上一只。
然后……然后……她将它弄丢了,连同他的心。
再次见面,他其实不像其他人一样记恨她的无心,可好几次想问,她真的把耳环弄丢了吗?还是藏起来了?
如果只是藏起来,可不可以还他……偏偏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口。
其实他不是想拿回耳环,而是希望有一天她拿着他的耳环,笑着对他说:
「我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