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陆心窈觉得自已的心尖在发疼,因为她似乎感觉到了他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陆心窈的手不自觉搂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扶在他的后颈窝处。
“我在。”
她凑到他耳边柔声回应他。
“我可以亲你吗?”他嗓音暗哑,带着一丝恳求。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又热又痒,引得她身子本能一阵颤栗。
陆心窈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话,却不想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亲了吗?”
这可不是萧目屿的风格。
男人闻言,轻笑了一声,然后回,“这不是怕你生气吗?”
这语气听着多少有点委屈。
陆心窈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哄他,“你先喝点醒酒汤,把胃药吃了,我就同意。”
这招果然非常管用,他听话地照做。
陆心窈看着他把药吃下去,才放心。
把杯子放好,他把脸凑到她面前。
陆心窈望着他听话乖巧的憨厚样子,心软了。
片刻后,凑到他唇上亲了一口。
自从她搬回来住,他们两个并没有任何的亲密接触。最多就是牵个手,抱着睡着
觉,其他的没有。
他很尊重她,也刻意保持距离,这点她发现了。
至于原因,她想不出来。
陆心窈刚刚离开,男人伸手扣住她的后颈窝用力一带,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只是单纯的亲吻,温柔又缱绻,没有任何的情欲色彩。
陆心窈回应着他,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身。
感觉到她的热情,他又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依,气息交融。
一记深吻结束,萧目屿心满意足地睡觉。
帮他盖好被子,陆心窈回到浴室里洗漱。
出来后,男人已经睡着了。
想起来什么,陆心窈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
在萧目屿书房的抽屉里,她果然找到两瓶药。
一瓶是助眠的,另一瓶是抗抑郁症的药。
陆心窈望着眼前的药瓶,心口又闷又疼。
她忽然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阿杰和阿文告诉她。
她刚刚出事那段时间,萧目屿十分颓废,整天喝酒麻痹自已。
一蹶不振的他一度自暴自弃,什么也不管。
当时的他十分愧疚自责,痛苦不堪。
他不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自已身上,认定了就是自已把陆心窈害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两个孩子还小,萧目屿一度想要开车在陆心窈出事的地点冲下去。
被秦以衡他们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