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玲也腾出手来,又咬又掐,满脸都是屈辱的泪痕。
要是被长林哥知道了这事,自己可如何交代?
“救命!救命!杀人了!”高强呜咽着叫唤。
狩猎者成为了猎物!
这角色互换太快,他完全接受不了。
很快嘴被强行捂住了,后脑勺还被狠捶了几拳。
终于打累了,也打够了,于红民抓着他的头凑到于春玲面前。
“你个骚婆娘裤裆破了,漏出来的玩意儿!
给老子看清楚了,这是我的女儿,我们要告你流氓罪,跟我们去公安局走一趟。”
被打的头脑昏的高强,头皮被扯得紧绷。
本来就灌了一点酒,这下子神智也吓清楚了,手上连着作揖。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有钱,我赔钱!”
自己到这里不过是谈业务而已,犯不得栽进去,若进了公安局,家乡的厂子是会开除自己的。
陈春兰一巴掌抽上油乎乎的胖脸蛋子。
“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了?以后再敢动我的女儿,老娘就生吞了你。”
想想这种人应该见的世面比较多,不一定吓唬得住,立即加重了砝码。
“我们家里也是上面有人的,否则人家都有子女下乡,我们家闺女不但没去,还有了一个正式工作?
哼!想办你一个外地人,还不是小菜一碟!”
高强碰到了硬骨头,只一个劲的说是是是,不敢不敢。
不想又被抽了一记耳光。
陈春兰挥了挥抽疼的手,继续恐吓道:“不是说有钱吗?怎么还不掏出来?想进公安局再掏吗?”
高强一哆嗦,立马从裤袋里掏出一把钞票,一共有七八十块钱,还有一些零散的全国粮票。
陈春兰一把夺过,“我呸,就几十块钱还得意个啥?记住了,若有下次,oo块都不放过你。”
就几十块钱?
你好大的口气!
这可是人家五级工的两个月工资呢。
高强一口郁气堵在心里,却完全不敢作。
点头哈腰的等待对方落。
于红民将高强死命一推,这个脑满肥肠的家伙差一点跌个狗擦屎。
“滚!以后不许住到县招待所里,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完再揪你去公家告!”
高强早被打成了熊猫眼,脑门还磕破了皮,此刻护着脑袋狂奔,差点跟行人撞上。
遇到厉害的当地人,他这出门办事的可不敢猖狂。
好在今天的公事包锁在招待所的屋里,否则损失的钱钞还要更多。
赶紧去取了,换一个隐蔽点的旅社住一宿吧。
于红民一家三口往回走,老于越想越不是滋味。
“春玲啊,长林不是和你领过证了吗?他怎么一点责任也不负?”
陈春兰帮女儿拢了拢乱,嘴里跟着埋怨,“就是,他不应该每天来接你下班吗?”
于春玲抹了一把泪,“那天领完证,他说等他爸妈的消息,这两天我没见到他。”
于红民停下脚步,“这小子不会耍滑头吧?当初一出事,他就急急匆匆的要来扯证,现在倒好像不着急了!”
陈春兰一惊,“这老谢家不是趁着春玲失了身子,想拿捏一把,娶个不花钱的媳妇吧?”
于红民气道:“我咋知道?你女儿不值钱,没结婚先给人睡了,肚里还可能揣了个球,现在就等着听人家摆布吧!”
唉!好好的一个城市户口,还没有下乡的玉珠丫头硬气呢。
人家硬挺了三年,就是不给碰!
反还捞了那么多的赔偿,那丫头不吃亏!
于春玲急了,“不会的,长林哥不会这样对我的,我明天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看到女儿那可怜相,陈春兰心疼了,赶紧着找补。
“就算不出钱,他们家准备了那样好的家电,又没有第个儿子分家产,春玲嫁过去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