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尘缨抬起头,声音都在发颤:“走吗?”
宴玦无声眨了眨眼睛。
于是,重尘缨在起哄声里直接把宴玦打横抱起,又在更加高昂的震惊里把人带走。
“靠靠靠,这不对吧”
温钟瞪大眼睛,顾不上君臣之别,猛地推了把玄南彦。
“咱将军不才是上面的那个吗?”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不敢相信,“这这这,不可能吧”
玄南彦也在震撼里,没空回答他。
于是温钟大叫一声,像是恍然开悟:“我知道了,他压根就不是将军,将军怎么可能那么乖——”
“忒!你小点声吧!”
玄南彦终于回神,捂住了温钟的嘴。
重尘缨把宴玦掼在门板上急切亲吻,又在桌案压倒,剥掉外衫,接着按住手腕捆在地面,挨近拷问。
“你之前说,喝醉的时候能让我很舒服,还算数吗?”
宴玦喉头哽咽,因为酒气弥漫,嗓子很软:“算,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算”
重尘缨扬起笑,终于把人带起来,不怎么温柔地扔上了床。
“以后哪里不高兴,不要憋在心里,告诉我。”重尘缨站在床下,让宴玦趴好,却罕见用上了腿。
低在耳边,故意磨蹭,把声音拉得又远又长:“我就是帮你解决不高兴的,这是我在你身边的价值,好吗?”
“好”宴玦受不了这种若有若无的折磨,斜过眼睛瞪他,“那你就,现在进来,好好发挥一下,你的价值。”
重尘缨诡计得逞,在下一秒价值实现。
【作者有话说】
阿缨:我真是个有价值的人
番外和谐的某生活
宴玦时常在白天醒来的时候浑身发酸,可前天晚上明明什么都没做。
他不傻,不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重尘缨头天自己说的不做,也许是半夜临时起兴,所以宴玦也没在意。
可接连好几次都这样,就有些蓄意而为的恼火了。
于是在某天早上不适感最为明显时,忍无可忍地一脑袋撞上他的额头,然后又半挤半蹭地蜷进胸前,没什么威慑力地哑声质问:“不是你睡之前说不做的吗?”
重尘缨圈着脖颈把他揽紧,指尖吊在耳侧把发丝往后拨,唇角带笑:“我以为你真什么感觉都没有,原来是忍了这么久。”
然后低下头,在耳垂落印一个吻,另一只手搭在腰上,力道正好地给他缓按。
宴玦被哄得很上心,加上本来也不甚所谓,便把脸抬起来,两眼微眯,调侃又好奇问道:“所以,有什么区别?”
重尘缨动作一停,表情忽然深重,眼底发沉却带亮,似乎是想起了昨天夜里任凭摆布、近乎为所欲为的睡颜。
他把脸颊贴向宴玦,鼻尖陷进眼窝里,嘴唇几乎挨在一起,只留出说话的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