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搂住她的软腰:“让我猜猜,是生小哲的气?”
苏染愣住,陆哲的事她没跟任何人说过。
那小子是找过陆景行挑衅,还是颠倒黑白诋譭她?
“陆哲和你怎么说的?”
陆景行:“他让我和你说声对不起。”
“呵,哼。”呸。
陆景行:“我之前身边没有过女人,他不放心,帮我试试你。我已经说过他,以后不会了。”
苏染火气腾地涌上来,双手用力猛地推开他:“陆景行,我是你什么人,要让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来试探我?”
之前是王野,不仅言语故意,还拿她打赌。现在是陆哲,更低俗。
姓陆的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看上去人模狗样,实际上狼心狗肺。
“这里在骂我?”陆景行看着苏染怒火波动的眼睛,指了指她的胸口笑问。
“是。”苏染扭头就走。
陆景行抓着她的手腕,往回拽。
苏染转了一个圈,跌进他怀里。看他一脸还挺享受的坏笑,想都没想,仰头就用脑袋狠狠磕他的下巴。
陆景行疼得松开手:“这么狠?”
苏染趁机开溜,出门前留下一句夸张明显的口型:活该。
如果他解释下也好,但他没有。
虽然只是床搭子,但也不能任凭他周围的鬼魅魑魉埋汰她。
回到工位,常璐好奇地盯着她打量:“这是磕哪儿了,额头怎么红了?”
苏染揉揉脑门:“猪撞树上了,我撞猪上了。”
苏染一天都没搭理陆景行。
陆景行找藉口路过两次,默默看着生气中的小女人连翻白眼都不施舍。暗笑:这女人真不好哄。
正点下班,苏染刚到车库,陆景行和小白就跟了出来:“我也要去东郊,蹭你车不反对吧。”
怎么说,这也算是陆景行的车,苏染没法说不:“这点儿去郊区,工作?”
陆景行:“我在东郊有套房,离你家不远。没地儿住,只能回那边。”
苏染按着车门,用“我咋那不信”的眼神瞥他。
陆景行偏了下头:“观澜府,平时嫌远懒得去那边。”
狡兔三窟,大佬有好几套房不奇怪。
苏染:“你可以住茗典。反正已经交了租金。”
陆景行:“让小哲看到我一个人住,会挖苦我是弃夫。”
弃没有,气人是真的。
苏染把钥匙重重拍给小白,“嘭”开启后排车门,小声唠叨:“真是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