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看着不远处的雄父,抿嘴,不甘心地松开了抱着雌父的手。
他可怜兮兮看向雌父,询问了最后一次,“真的不可以么?”
赫厄弥斯对上顾安渴望的眼神,动摇了一瞬,他偷偷瞥了一眼雄主。
顾珩将他投过来的目光直接抓了个正着,他黑脸走过来,“你不能再纵容他们了,原本一个星期前,他们就该断奶的。”
一个星期前,顾安他们就是使得这招,扮乖装可怜,赫厄弥斯心软了有时候就会偷摸摸地给他们开小灶。
赫厄弥斯也断了心思,他揉了揉顾安的头发,“小安,要听你雄父的话。”
顾安委委屈屈地看着雌父,颇有些欲语还休之意,“好吧。”
赫厄弥斯对上虫崽的眼睛,突然有种负罪感。
一旁,顾珩看着顾安,也不知道他随了谁,两个虫崽都鬼精鬼精的。
原本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响起。
“雄父,坏!”
顾宁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躲在赫厄弥斯身后,望向顾珩的眼神控诉,“雄父这么大了,都还能吃奶,明明就是搞区别对待。”
“有一次我还在花园后面,看见雄父把雌父压在角落里,分明就是在……”
顾宁语出惊虫。
赫厄弥斯手疾眼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仔细看过去耳后红了一大片,“……别说了。”
顾珩表情有些不自然,那次他专门去房间看了两只虫崽都在睡觉,才没有什么顾忌,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装睡。
有了虫崽就是有这点不好,想和自己雌君黏糊一下都得偷偷摸摸的,活像是做贼一样。
顾珩尴尬了一瞬,后很快摆平心态,和自己雌君亲昵不丢虫,“反正你们断奶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最终,两只虫崽敢怒不敢言,焉头巴脑地被抱上餐厅的椅子上,乖乖吃了饭。
晚饭后,赫厄弥斯还是跟往常一样径直回了卧室洗澡。
他衣服脱完一半时,脑袋里突然冒出虫崽说的话。
赫厄弥斯动作顿了顿,他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胸前的印子很明显,却不是虫崽咬出来的。
赫厄弥斯不知道雄主为什么跟小虫崽一样,还喜欢在上面留下牙印。
但每次……都涨涨的难受。
赫厄弥斯虫在浴室里,脑袋却胡思乱想着,一顿澡就这么慢腾腾地洗完了。
他换上睡衣去卧室后,发现雄主不在房间内。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
顾珩手指弯曲,在门上敲了敲,“上将,去散步吗?”
“虫崽他们都回房间了。”
赫厄弥斯往窗外看去,天色还很亮,这个季节的白昼总是更加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