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他不只忘了情话,忘了诺言,就连我产检、甚至流产,都不曾记得。
。。。。。。
次日一早,叶蓁蓁接走了女儿。
我拿着离婚协议来到了傅氏大厦。
顶层,总裁办公室门外,我见到了年轻貌美的妹妹。
哪怕是工作期间,她依然是双马尾,jk服。
在其他女员工的职业装衬托下,宛如初中小女孩儿一般天真烂漫。
“姐姐,怎么大着肚子还来公司了?你要好好的安胎啊!”
茶言茶语,如果她跳河,估计全城人都能喝杯龙井。
“姐姐,昨天豆豆做绝育,真的太吓人了。幸亏年哥哥来陪我。。。。。。”
我实在没力气搭理她,开门见山:
“我要见傅景年。”
“年哥哥在开董事会。”她伸手指了指身后的办公室,“你可以先和我说。。。。。。”
不等她说完,我直接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连敲门都不会吗?没有规矩!”
一见是我,傅景年习惯性地皱眉训斥。
与此同时,我身后的沈幼宜也怯生生的说:
“姐姐,你不开心打我骂我都行,不要影响傅总工作,他好辛苦的。”
我越过一众面面相觑的董事会成员,将协议递给他:
“傅总,离婚协议,麻烦您签字,我赶时间。”
错愕之后,他出离的愤怒,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暴虐:
“沈诗月,你闹够了没有?你什么时候才能做一个不疯癫的妈妈?一个不无理取闹的妻子?”
我本不想与他做任何争吵,可埋藏多年的怒火被彻底点燃。
回想这一路从希望到失望,再到如今的绝望,我看着他:
“你想见见,什么才是真正疯癫的妈妈?什么才是真正无理取闹的妻子吗?”
不等他回话,我从包里拿出菜刀,顿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签字,或者,同归于尽吧。”
结婚十年,我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了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