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不管他作妖,对着许从云摆摆手,说道:
“你留下来还能有什么用吗?没事儿了就赶紧回去歇着呗!你还是重伤员呢!”
许从云无奈的溜了。
身后传来徐慧珍和秦淮如放肆的笑声儿。
……
时光如~如小河沟吧!匆匆流逝了八九天。
刘岚他爸他们四个的判罚下来了,寻衅滋事,聚众赌博,酒后伤人。就是一个典型的流氓小混混团伙儿。
大西北是不用了去,不过西郊砸三年石头是没跑了。
刘岚在小酒馆儿适应的还挺快,感觉比当初的秦淮如适应的还要快些。
许从云这八九天基本上没怎么在前门大街露面儿,名义上的窝在家里养伤。
实际上,这几天许从云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儿,天天偷摸着往机修厂跑。
许从云跟梁拉娣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俩人在第二次相爱的时候就配合的很是默契了。
许从云也不嫌麻烦,每天等着梁拉娣下班,就把她接到柳树胡同培养感情,有时候兴致来了,许从云还拉着梁拉娣花前月下,约上柳梢。
得亏梁拉娣是个胆子大的,愿意陪着他胡闹,换成秦淮如打死都不会答应跟着他约上柳梢。
尽兴的玩了七八天,梁拉娣天天半夜才能回家。
梁父梁母问起来,梁拉娣只能羞红着脸颊,说是厂里最近加班!
害的梁母还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心疼自己闺女工作辛苦。
也就是梁拉娣天天加班加的肤色红润,神清气足,这才打消了梁母心里的一缕缕内疚。
七八天下来。许从云天天带着梁拉娣吃各种好吃的,最终梁拉娣撑的再也不愿意跟着许从云乱来了。
梁拉娣怒气冲冲的给许从云下了最后通牒:
“你要是明天还来,咱们就去我家里吃饭去。我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许从云还是怂了,没办法,梁拉娣他老爹整天在家歇着。怎么去她家里吃饭去?
这两天许从云感觉装的也差不多了,判决结果已经出来,这事情应该也没什么反复的空间。
这不,许从云今天吃过晚饭,闲着没事。溜达着来到小酒馆儿喝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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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爷为人豪气敞亮,见许从云今天居然能出门了,就喊着许从云:
“许从云,你这是伤好了?来来来,坐这儿来吧!今天我请你喝酒。”
拉洋片的片儿爷顺嘴闲扯道:
“牛爷,这小子就这么对你胃口啊?你怎么不说请我喝酒啊!”
牛爷笑眯眯的怼着片儿爷:
“你个老小子,爷们儿请你还请的少了?怎么不见你请我一回啊?”
许从云也没客套,走过来坐下。看着他们俩人儿闲扯淡,逗闷子。
“片儿爷,牛爷大方,我也不是小气的。这么着吧,今天你的酒算我的,我请你。”
片儿爷鄙视的看着许从云,都气乐了。
“好嘛!牛爷请你喝酒,你请我喝酒。合着咱们仨坐一个桌儿上,就我抠门儿呗!”
牛爷和许从云对视一眼,哈哈乐起来。
“你今天也请我喝酒,你不就不抠门儿了嘛!”
“呸!那咱们折腾什么啊?自己喝自己的不得了嘛!”
许从云招手让刘岚端了两个小菜,又要了半斤酒。
给牛爷和片儿也杯子里添满,三个人乐呵呵的碰了一个。
许从云看着热热闹闹的小酒馆儿,不由的感叹一声儿:
“徐慧珍做生意可真有一手啊!几个月下来,把小酒馆经营的有声有色的。”
牛爷也说:“是啊!人家徐老板做生意厚道,拉来的酒又纯正。想不红火都难啊!”
许从云小抿一口酒,问道:“最近怎么没见范金有这小子啊?干嘛去了?”
“还真是,这小子还真是好些天没见过了。”牛爷应和着说着。
片儿爷呵呵一乐,小声儿的跟他们俩说了范金有的事儿。
许从云心里偷乐,嘴上却装着刚知道的样子。
“范金有这么倒霉呢呀?腿骨折了没个把月好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