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当初是因为什么才答应老大的呢?
自问自答罢了,才不是耐不住她的死缠烂打,我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真正让我动摇的是…
是那时,和莫名的熟悉感一同渗进心中的,内疚。
亏欠了什么一样。
无源的内疚。
或许可以丢给我那并不知晓的往忆,可我不想去窥视自己的过去,那一定是黑暗的孤独篇章。
“本居小铃,最胆小的人类…唔!”
小铃的手刚搭上去就缩回去了。
“对,对不起…”小铃很自觉地把头低下。
老大哈哈地笑了几声,满不在乎地回应说:“啊,没关系的啦,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我的强大嘛!”
这话很厚脸皮,不过如果是老大说的话…就当做是本色出演吧。
小铃陪笑,笑容很干涩,估计是尬到了。
接着,老大又看向我,说:“说起来,易酱你很狡猾呢~”
“哈?”我疑惑,不只是因为被莫名的说做狡猾,更因为我被拉到了台上,演出的舞台。
啊啊,还真是麻烦。
也罢,感慨够了吧,易?对自己的破烂定位。
该开幕了喔,你的演出,暂且将笙歌倾与曦梦之景的所谓陌路之人吧。
“嘛,嘛,”我尴尬地耸耸肩,为刚刚那声近乎逾越的怪叫,“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哪里狡猾了啊?”
老大叹了口气,抬起头,有些无奈与自嘲地说:“易酱你还不够狡猾吗?居然躲在这种地方…”
在找我吗?
“在找我吗?”
心里话不经意就冒出来了。
直白得过分。
“啊,差不多差不多。”老大颇为欣慰地点了点头,侧过身,抱起胸,臂弯夹住伞柄,伞面顶在头上,很滑…不,可爱,还是说做可爱好了。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老大?”
不大合适,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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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为了挑话头。
老大似乎没注意到我话语中的疏漏,或者说是没在乎,小腿节律笔挺地踢踏着,比正步要地一些,堪堪露出灯笼裤的一角,来回走动,像是要公布什么重要的战略计划。
“哼哼,我要打翻一个大妈哦!怎样?”
她说,轻快活跃的语气。
大妈?
我愣了一下,试探着提问:“具体是哪一个呢?大妈有一堆的。”
嗯,一堆,算上脑袋上广场舞的那个。
老大满不在乎地冲我摇摇手指,正过身,坏笑着说:“随便哪个都好咯,八云紫啦,风见幽香啦,梦梦啦,还有竹林里的那个,见哪个揍哪个,随便哪个都行。”
她说着,把伞拿正,正好挡住从天而降的一股水流。
随后,老大伞指苍穹,挑衅般大喊道:“怎样啊?笨蛋老太婆!”
完蛋,要坏菜了。
虽说我和八云并不熟识(既视感扔到一边去),不过从隙间的颤抖里,我还是可以读出一丝淡淡的怒意。
果然自己说和别人说是两码事吗?
贤者的声音庄严响起:“大江山之主。”
接着,西瓜从隙间里落出来。
等等,西瓜?靠!西瓜!
那货在往下扔西瓜?!!
大江山之名在哭泣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