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的声音懒懒的,透着算计的音调,随口吹了吹安锦头上不小心沾染的碎纸片。
“哦,还忘了告诉你,方才你可是签署了为陈家打工十年的长约,不管你走到哪里,你都是陈氏陶艺的人。”
陈耀祖的这句话给了安漫十万点的暴击。
“你们这对”
安漫回过头,想要把自己手里的背包狠狠的砸过去。
“这对什么?哼!”
安锦看着安漫,等着安漫爆,这样她就更有理由收拾安漫。
“砸过来呀!这样我们可以告你故意伤害罪,还是过失伤人罪呢?哎,真头痛。”
安锦装模作样的表情,让安漫想要就地撕掉她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孑然一身,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条命早在知道你们那点破事的时候就没了!”
安漫说完,便不再看背后的安锦和陈耀祖,令人作呕的嘴脸,顺着工作室径直走了出去。
“呵呵,她这么快就上当了!”
安漫刚刚离去,安锦就换上了另一副嘴脸,对陈耀祖笑的好不灿烂!
“我们手里现在有两大合约,到时候她不肯就范都难!”
陈耀祖看了看刚刚强迫安漫签署的协议,最重要的就是那张空白只有签名和手印的纸,直接将安漫的未来圈在了陈氏陶艺中。
想要逃出他们的手掌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锦,都是你的主意好!”
陈耀祖对安锦粲然一笑,刮了刮安锦的鼻子,轻笑着。
“还不是我们配合的好,这下,就等着准备第二次的表演吧!就不信从她那里搞不到钱!”
安锦与陈耀祖笑的令人害怕,他们的阴谋充斥着整个生活,不惜拿自己血脉亲人利用。
负气而走的安漫,游荡在大街上。
这条路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车辆和行人。
这是偏僻的一处工厂,平时不会有什么人来往,若不是陈氏陶艺设立在这里,恐怕都不会有人选择在这种地方上班。
安漫平时走在这里没觉得怎样,因为那时候她刚刚和陈耀祖结婚不久,都是陈耀祖开车送她回家,之后安漫就被调到另外一家公司工作。
如今走在这条偏僻的道路上,越走越让安漫心里毛。
脊背凉的感觉,顺着她的头延伸到脚底。
安漫时不时的回头看了看,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废旧工厂的残破厂房,偶尔会驶来几辆快行驶的车辆。
“难道是我脑子锈住了!”
安漫摇了摇头,时不常的就想起刚刚被安锦与陈耀祖欺负的场面,恨自己的无能,怎么不能当面给他们几个耳光!
安漫看着自己的手,软韧细长,终究下不去那手。
“哎!难道要被他们牵着走吗?这对狗男女,真是不省心。”
安漫自言自语,殊不知背后即将迎来危险。
“什么玩意!居然诓我!还打工十年!谁才给你打工十年!你是谁啊你!”
安漫用力的踢着路边的石子。
“嘶!”
安漫用力过大,一下子踢到了自己脚上的大拇指。
“怎么能这么倒霉!啊!”
安漫非常非常的生气,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么气愤过。
她之前看到陈耀祖和安锦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伤心一阵子,如今他们算计她,她感觉要伤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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