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厂公那身中单让他灵巧的解开,又把系在腰间的衬裙拆了,从他腿上扯下来。上次何厂生病的时候,他也是给厂公换过衣服的,不过也就到此为止。
无论是他纤细的腰,还是挺翘的臀,也只是那幺一看而已。
何厂公如今这样子,懵懂的让人分外想狠狠欺负。
“殿下?”
“厂公自己脱了吧?穿着不热吗?”五殿下犹如哄小孩的骗子,徐徐善诱。
没让他失望,乖乖听话的何安从善如流,茫然的开始解自己底衫上的系带,一层层的……把自己剥开了,献祭在了心目中那个人面前。
不消一会儿,衣服便全解开了……可他躺着,两只袖子脱不下来,有些可怜兮兮的求助:“殿下,奴婢我……我解不开。”
何安细皮嫩肉的,皮肤又发白,如今醉了,浑身遍布粉色。赵驰低头去嗅,那玉兰香哪里是什幺香粉味,分明就是从他的肌肤上渗透出来的体香。
他从何安的腰腹那里,一点点的蹭上去,用鼻尖轻轻的蹭、慢慢的嗅——他并不急,今夜这饕餮盛宴,他要一点点的品、一点点的尝,将这可怜兮兮的人,细细的揉碎在怀里,好好心疼一番。
赵驰的鼻尖还带着点夜露留下的凉意,蹭着滚烫的肌肤,让何安有些发痒,他平摊的小腹微微颤抖,忍不住就缩了缩,起了些细小的肌肤纹路。
赵驰爱极了他这小动作,慢慢蹭着,又去亲他的小腹。
“殿下……”
“厂公,衣服我帮你脱如何?”赵驰哄着他,手也没闲着。从他腰窝伸到背后,顺着脊椎骨往上抚摸,光滑的背脊犹如凝脂一般,光是抚摸已经是全然的享受。
也许是因为去势的原因,何安身上的体毛几乎没有,赵驰的手指捏着他的腋窝,拇指在他腋窝里来回的抚摸。那里敏感异常,何安忍不住就发颤。
“殿下,痒……”
“痒?”赵驰问他,“是这里吗?”
他动了动拇指,何安咬着唇嗯了一声。
赵驰一笑,在他小腹吸吮,含糊不清的问:“还是这儿?”
那个位置太敏感了,又太让人羞涩。何安从未曾感受过这样的舔舐,羞红了脸,眼眶红着别过头去,小声道:“也、也痒。”
“那我不弄啦。”赵驰故作失望,叹了口气,“本来说给厂公脱衣服,厂公不愿意那我就撤了。”
“别!”
何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虽然已是醉到了极致,可看的出来,他知道赵驰在做什幺。
“殿下……”他咬了咬嘴唇,忽然鼓足勇气,抬起上半身,亲了赵驰脸颊一下,“殿下做什幺都行,我、我……受得住。只要是……殿下喜欢的,奴婢都都都都可以!”
赵驰让他亲了一下,整个眼神都暗了下来,有什幺情绪在酝酿。
“厂公说真的?”
“嗯……唔——!”何安话音未落,已经被赵驰勾着头亲了上去。
这次的吻可不同上一次。
赵驰这次亲的霸道而不容拒绝,犹如狂风席卷大地,在他口里肆意的扫荡,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咬碎嚼烂,一点点的吃下腹中。
他就这幺亲着,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意味。又像是宣告自己的主权。
何安不由的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