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类批发商叫做布莱克,是个芝加哥人。
“说说关于这个芝加哥人的信息。”白兰度说,两只手指夹着一支黑色的圆珠笔。
“这个布莱克今年32岁,单身,离过婚,没有孩子。而且他的背景也比较强大,和那个在报纸上赫赫有名的,专门搞武装抢劫的斯洛克家族有着密切的联系。”
“斯洛克家族现在是在芝加哥,对不对?”
“是的,他们都是一帮匪徒,毫无信誉可言,而且杀人如麻,所到之处,都是杀人不眨眼。”
白兰度点点头。
安德烈亚继续说“不知道是谁说我们以后会进军酒精行业,我想就是那些该死的报纸评论吧,毕竟我们在一年之内取得了这么好的成果,所以他们现在是想先下手为强,以防我们会抢占他们的生意。”
白兰度倒是沉思了一会儿,一只手撑在下巴下面,“这其实是个很好的注意。以后我们可以扩张做酒精类的生意,毕竟战争结束之后,橄榄油的生意就没那么挣钱了,这只是个发财的门道,不是长久之计。”
安德里亚补充说“估计布莱克知道了我们已经查出了他们的底细,所以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线人说,他们现在正在和芝加哥的斯洛克联系,斯洛克派出了两个强劲的杀手过来,打算着急回来刺杀您,现在那两个杀手已经在坐火车过来的路上了。”
白兰度拿起手上的笔,敲了敲桌子,然后看着安德里亚说“打电话叫赛门和奥威尔过来,半夜过来,注意千万不要别人盯上。”
“好的!”安德里亚说完,便收拾东西,起身离开了。
一群保镖暗地里在街道的四处巡视着,白兰度进入了警戒的状态。
泰勒安静的坐在白兰度的身侧。
只要没人的时候,白兰度多半是一言不发的,泰勒觉得,这样的白兰度,看起来恐怖异常。
……
当天夜里,接到通知的赛门和奥威尔开车从后山来到白兰度这里。
“白兰度先生!”
赛门一推开门,就看见坐在客厅里,一声不吭的白兰度,透过灯火看过去,白兰度似乎是很不愉快,表情极其冰冷。
赛门和奥威尔走上前给白兰度鞠躬。
白兰度站了起来,和赛门、奥威尔握手。
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奥威尔和赛门也径自坐在了白兰度的对面。
“我想你们已经听说了我遭遇刺杀的这件事情。”白兰度冷冷的说。
要是只是看着他的脸的话,有人都会觉得,白兰度其实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面无表情。
赛门脸上也很少有表情,他被奥威尔调教的很好,学会儿所有的杀人方法,并且手段更加的狠戾。
在听说白兰度遭遇刺杀的那一瞬间,他就怒火中烧了,他想干掉所有对白兰度图谋不轨的那些坏蛋。
但是奥威尔说,只要白兰度喊你过去,你才能过去。
经过了奥威尔的教育,赛门那种土著人天生的暴躁的性子也改善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