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坚定地点点头。
这时候,法蓝德走了过来,安卡立刻不说话了。
法蓝德揉了揉肚子,“爸爸,安安刚才说饿了,你什么时候做晚餐啊?”
泰勒瞥了安卡一眼,“你看,安安,还是蓝蓝关心你。”
安卡淡淡的看了法蓝德一眼,然后拉着法蓝德的手说“蓝蓝,以后放学回家你教我写字,好不好?”
法蓝德拍了拍胸脯“没问题!”
泰勒笑着揉了揉安卡的脑袋,起身往厨房走去。
……
翌日
安德烈亚一大早就过来了,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早,似乎有什么急事儿。
泰勒让安德烈亚先等一等,然后披着睡衣给白兰度穿衣服。
“安德烈亚,白兰度在书房等你。”泰勒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对安德烈亚说。
安德烈亚点点头,然后起身朝楼上走去。
泰勒站在楼梯口看着安德烈亚的背影问“要不要给你做吃的?”
安德里亚说了一句,“一会儿在这吃早餐!”就急忙走了上去。
泰勒洗漱一下,穿好衣服看了看还在睡觉的法蓝德和安卡,便走进了厨房。
安德里亚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白兰度的书房。
白兰度已经坐在书桌后面了,看见安德里亚进来,便指着书桌前面的椅子说“请坐。”
安德烈亚一进门就立刻放缓了步子,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走到了白兰度的面前,然后鞠躬坐了下来,“早上好,白兰度先生!”
“早上好。我的军师。”白兰度挥挥手“有什么事么?”
安德烈亚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叠黑白照片来,
“我昨晚派人去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个叫肯尼迪的男人已经被干掉了,全家没留一个活口。”
白兰度接过安德烈亚手上的照片,一个妇女、三个孩子还有肯尼迪本人,全家惨死在大街上。
“公开暗杀?”
白兰度淡淡的看了一眼照片,然后把照片翻了过来,反面朝上放在了桌子上。
安德烈亚调整了一□体的位置,点头说“是的!”
“但是要是有仇的话,只要是杀了本人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把这些妇女和孩子也杀死呢?”安德烈亚皱着眉头。
白兰度点点头,
“恩,这种手段的确不是我们新派的作风,我在美国纽约混了这么久,也没听说过黑道寻仇株连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