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盛扬摸了摸她头:“所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但以后不会说这些了,因为我说过不会让你担心。”
“切,这个世界上一定有很多在意你的人呢。”
她好似没有明白他的意思,继续在主观地开导他。
向苒心里只想着毕竟这个男人这么优秀,以后会有他真正的妻子、真正的心爱之人、还有孩子什么的。
现在他只是说说罢了。
可盛扬语气凉薄:“但我不在乎那些旁人。”
“我本来没有很多的感情,留给最亲密的家人就够了。”他指着桌上的三角形摆件,“瞧,我喜欢恒定的东西,内核和三角形一样稳定。对于我来讲,这个三角形就是家。父亲-母亲-孩子。”
向苒语噎。
她能说什么?
她能告诉他,其实现在他确实处在一个三角形里,三个点分别是自己,苏以晴,他。
“怎么不说话?”他用手指去逗她的唇珠。
“谁知道,你是不是做贼心虚,突然说这些感天动地的话。”向苒才真正的心虚,但也只能虚张声势。
盛扬笑了。
入主翼行后,除了一些正常的商务活动,他还去过几次十分隐蔽的、充满权利和资源交换的应酬晚宴,想起餐桌上那些人谈论的不堪入耳的论调,明星网红浅笑盈盈的作陪,他还真有一刹那的失神。
不过他有信心,自己不会迷失在酒色中。
他向怀中的人许诺:“苏以晴,虽然生意场上充满诱惑,但我会对你忠诚不瞒你说,我曾经是倾向于不婚的,但你的出现,让我改变了这种想法。我希望我们尽快领证,在这方面我不喜欢模棱两可,我可以等——等你说的情人节、圣诞节领证但我希望你对于婚姻的态度也是确定的。”
“我——”
他的眼神炙热的让她害怕。
身体是紧绷的。
仿佛如果她说出一个“不”,他就会从温文尔雅的绅士变成魔鬼,把她推入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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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向苒的心直跳,干嘛转移话题,“我想喝点水,要去帮你泡点茶吗?”
盛扬放开了她。
看着她出去的背影,他皱了皱眉——她,要真知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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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病重那会的场景还记忆犹新,
从他被接到盛家那会儿,他的父亲盛峰就已病入膏肓。
房子里时常弥漫着中药的气味。
小小的盛扬甚至不敢上前去看父亲。
不止是因为不熟悉,还是因为恐惧。
西医已经束手无策。
中药不仅是给病人一种安慰,也是给活人的一种安慰。
连祖父那样坚硬的人也流了眼泪。
饶是盛家有金山银山,也无法完全挽救父亲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