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此时正站着一个,身着太监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见南宫天与地玄看向他,便施步走向两人。
“不知两位,哪位是南宫天公子?”男子说话间已和善的笑开。
“我是。”南宫天也回以一记微笑的道。
“都怪我办事不利,竟然把南宫公子皇家盛宴的邀请函遗漏了,我真是该死。”说话间,那男子竟自责的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
南宫天垂了下眼,快速的抢上前,阻止男子继续自虐的行为。
“公公何需自责,小人区区一个无名小足,本来以为受邀参加盛宴已经是奢望了,现在有这个机会小人又怎么会不高兴呢。小人还要谢谢大人的雪中送炭呢。”南宫天一脸感激的回道。
那男子自虐的行为收的也快,这时便在袖口中掏了掏。便拿出了邀请函,而且还附赠了,登记后所要领回的锦帕。
“登记我已经处理完了,任务即已完成,我便也不好再久留了。”将东西交给南宫天,那公公便要准备离开。
“公公请留步,公公能为小人的事奔波,小人真是不胜感激。这些还请公公收下,就当小人劳烦公公又跑一趟的辛苦。”掏出几张银票,南宫天便塞到那公公的手中。
“哎呀,这是怎么话说的,南宫公子真是客气了,这本是我的分内事呀。”公公话里虽是推迟着,但手上却无半点推迟之意。
“我也不能久留了,这会儿,我可是偷着跑出来的,我先告辞了。”
“公公慢走。”看着那公公走远,南宫天转身与地玄走过地府。
“真是可笑,我一个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的无名小足,会有着与地玄同等的待遇,这事稀奇吗?”南宫天嘲讽的道。
“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地玄冷淡的道。
南宫天皱眉看向地玄说道:“小玄最近对我似有诸多不满啊,这话里怎么听着,都带着几分挑衅呢?”
地玄沉着脸回道:“我是实话实说。”
“噢!这么说来,是我们逍遥街走露风声了,那小玄真该检讨一下了。”南宫天挑眉冷笑的道,地玄闷声不语。
南宫天也没再理会地玄的表情,便抬步离开了,被留在后面的地玄皱着眉,表情却甚是难看。
“皇上,刘公公求见。”御书房内,正批改奏章的连邪君头也未抬的道:“让他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矮着身子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刚走了三步,此人便弯膝下跪,说道:“奴才参见皇上。”
“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连邪君随意的问道。
“禀告皇上,南宫天很激动的接下了邀请函。”刘公公低着头,恭敬的禀告。
“他只是兴奋的接下而已吗?”连邪君反问的道,那刘公公听着,心里紧紧的揪起。
“禀告皇上,是的,南宫天还送了奴才几张银票。”说着,刘公公便从衣袖中,将银票拿出并举过头顶,方便连邪君查看。
“噢……”连邪君语调微微上扬,放下手中的笔,看着此时已有些瑟瑟发抖的刘公公,抿开唇。“那南宫天还说了什么?”
“禀告皇上,南宫天没说什么,只是非常感激奴才。”俸公差出去,收到点孝敬的银子本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次连邪君这么在意,也是让刘公公一阵心里发毛。
“你这次办事不错,银票就赏你了,下去吧。”连邪君在看的刘公公快昏厥之时,才开口道。
“奴才告退。”刘公公暗自松了口气,照着地面,磅磅磅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弯着身子向房外退了出去。
“南宫天果然很会做人。”待刘公公离开后,连邪君眯眼笑道。
随着皇家盛宴的临近,皇城各个城门,只可凭通关书才可出入。
而这段时间,南宫天懒的天天躺在屋子里,除了一些固定的作息,其它时间南宫天一率无视之。此期间地玄不是处理逍遥街的事物,要不就是练武,也没什么闲工夫来打扰南宫天。
恍惚间已过十天,离皇家盛宴仅余二十天。
这天一早,南宫天还蒙着大被好梦正香中,便感觉脸上被不断揉弄着。
南宫天唰的睁开眼睛,双臂竖起挡在身前。
“呵呵,小天这个动作真是有趣,不枉费我连夜赶路,一大早的赶着开城门进来。”南宫天眯着邪笑,沉默的有些阴郁。
只见此时安惜欢,正侧躺在床头上,一头支着头,另一支那刚才做怪的手,此时正无比奸邪的抚着下巴。
而床边上,地玄沉默的站在一边,木光空洞一片,竟当他二人不存在一般。那同样爱凑热门的曲明飞,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一边扇着扇子一边笑的好不欢快。
而本该起到保护作用的雪,此时趴在桌上正与他的鲜肉抗争,可是半点心思没放在南宫天的身上。
南宫天将视线收回来,看着安惜欢,咧开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惜欢和明飞真是早啊!”南宫天扬起人畜无害的笑,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那迅速抬起的脚。
当安惜欢反映过来的时候,已被床边的曲明飞一把拉到怀中。
“喂,小天,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我现在好心的叫你,你竟然这么对我。”眼里蓄满水气,安惜欢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
南宫天接过过地玄递来的外衣,也不着急穿上,只是往肩上一披,便冲着安惜欢笑道。
“那还真是辛苦惜欢了,我在想我是跪拜答谢,还是送惜欢一个特别的礼物呢?”南宫天摸着下巴,样子很是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