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时,蓝冥渊有一瞬间愣神,接着不知是否是阳光太过充足的原因,脸上竟泛上一层醉人的薄红。
而窝在蓝冥渊左胸口处的南宫天,此时脸上泛着一种偷腥般的笑。但蓝冥渊此时已扬着下巴向另外一边,全当刚才一时眼光,看错了什么。
而那本落在后方南宫天舍下的马,此时也已小跑的追了上来,然后慢悠悠的走在蓝冥渊马的下方。
一时间,这条道上,只剩下轻风不住交缠树枝留下的沙沙声,与两道马蹄行走间留下的哒哒声。
哟,床上缠绵~
南宫天与蓝冥渊这一路上,以看风景为前提,慢悠悠的走着。
“走了两天了,你还想这么玩下去!”
总于受够南宫天一路上的散漫,蓝冥渊问道。
借由第一次南宫天的赖皮行为被蓝冥渊直接漠视掉,接下来的两日里,南宫天便一直坚持与蓝冥渊同乘一匹马。
当蓝冥渊提出反对时,南宫天的解释是:“冥渊,咱们父子俩十几年没见面了。现在还不趁机多接触一下,促进下感情怎么行呢。我可是打算以后就一直跟着你的。想我一生下来便没了娘,现在也算是父子相认了,我可不想也错失父子间的互动。你不会连我这一点点的正常的要求都不同意吧!”当时南宫天声泪俱下的说着,脸上委屈的表情,甚至到了鬼也鬼怜的地步。
蓝冥渊当时虽有一肚子的话想反驳,但最后还是涨红了脸什么也没说。
因为蓝冥渊总不会说,即是父子还做于礼不合的事,或是什么你们同床共枕过一次,要什么父子之情这些的吗。
即使南宫天想听,蓝冥渊可也没法说出口。
所以这一路上,蓝冥渊虽用着一身冷霜和冷脸在表达他的不满,但也最终没有敌的过南宫天的缠功。以至于这一路上,蓝冥渊只能无奈的在心里埋怨自己,当初如何会答应南宫天与他同乘一骑这么愚蠢的行为。
“冥渊这可就错了,我可绝对不是在玩,我这叫懂得适当放松。你看看你肩膀这里呀!”坐在蓝冥渊身前,南宫天马上接过话来。说话间,还转过身一把按向蓝冥渊的肩膀。
“我知道你身材是很好,完美的可以当成绝世佳作那么供着。但你身上多僵硬你知道吗,尤其是肩膀这里的肌肉,如果再不放松以后这里会很难看。”
“习武之人,身上哪有可能不留个疤痕,难看又如何,我一点也不介意。”见南宫天越说越过分,蓝冥渊便沉着声反驳道。
“可我介意啊!你是我爹嘛,我爹那在我心里多完美的形象啊,怎么可以轻意就毁灭了呢。所以我坚持!”
“……”
不知是第几次,蓝冥渊的反驳无效。也不知是第几次,蓝冥渊似乎到最后都忘记了他一开始要问的问题。
所以这里什么情况呢,据南宫天心里思纣,这叫情!至于是亲情还是别的,南宫天选择暗自偷笑,保持沉默为最后发言。
在蓝冥渊最后快内伤的掐死南宫天时,两人两匹马总算来到了百木城,历时五天半。
这个时候回来,如果张学尽最后袭击成功,他们回来可是连渊楼的碎木渣都看不到了。不过还好,当时张学尽没那么幸运。
也由于曲明飞他们的及时出现,可是给渊楼的助力不少,虽然渊楼最后损失相当惨重,但张学尽可以说是全军覆没。
“哟,这是哪一位呀,我看看我看看,这不是我们久候的南宫天,南宫大爷吗。小的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你可总算死回来了!”
刚一进渊楼,迎面便是安惜欢不但酸还有些损的话。南宫天微微点头,却是绕过安惜欢,一把抱过在一旁趴着晒太阳的雪,便是一顿缠绵。
等南宫天玩够了,便看到一群人脸有不善的看他,南宫天笑着点点头,一副了然样:“大家都辛苦了,我与冥渊一路上周车劳顿,虽然不想大家大摆宴席铺张那么浪费,加上渊楼现在急需要重建,大摆宴席我确实过意不去。不过,小摆一下我倒是不介意。那就……”
“南宫天!”
“南宫天!”
“南宫天!”
“……”
几个深有内力的高手同时在你身边喊你的名字,你会是什么感觉,有一瞬间,南宫天感觉他所的站着的那块地方都跟着飘。
南宫天张着嘴,然后抠抠耳朵。
“看起来大家都累了,我去沐浴更衣,有什么事晚上聊。”说着一指地上趴着的雪,待见后者也一个高的跳起来,两人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冥渊,这五天里你是怎么忍受他的。”曲明飞虽还是一身淡蓝衣装,看起来还是那么潇洒丛容,只是有些凹陷的面颊,还有些充血的眼睛,却显得有些狼狈。这也是曲明飞在蓝冥渊面前第一次这样。
蓝冥渊眼神在曲明飞身上停顿良久,然后突然转身离开了。
“啊,你们都是疯子!”
并不需要怀疑,这是曲明飞忍受不了喊的。
话说当日曲明飞等人赶到百木城,当时张学尽正与渊楼打的激烈之中,且还有着占上风的架势。
有句话怎么说的,伤兵不与恶匪斗。张学尽带来的人多是秦硕的手下,秦硕带兵是不错,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好。但论起与江湖高手过招,还想赢的机会就很小了。
曲明飞、安惜欢、地玄、凌语,虽说称不上绝世高手,但武功却都不弱。再加上快如闪电的雪,他们是一出手,便帮渊楼挽回了劣势。
但当时渊楼因为前期的劣势,也是让渊楼的人损失惨重,就算他们几个突然加入可以挽回劣势,但是这场仗还是又打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