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脖子一凉,总觉得雍逢州意有所指,她低头看向手机屏幕,就见雍逢州竟然帮她回复了宋伽秋的消息:
【aaa沈姐水果批】:现在没空,以后也没空。
【】:?
沈谙:“……”
沈谙瞥了眼雍逢州,觉得他没看自己,悄悄回复:【对不起,刚刚我家猫踩到屏幕了,我最近有点忙,吃饭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你养的猫成精了?
沈谙:“。”
沈谙把手机塞回了包里,心想何止是成精了,还成天打打杀杀呢,简直就是行走的人间凶器。
回到雍家,雍逢州似乎仍旧心情不愉,沈谙连呼吸放轻了,蹑手蹑脚地想要偷偷溜回自己的卧室,雍逢州忽然道:“洗干净去床上等我,我打个电话。”
沈谙头上顶着朵小乌云进了浴室。
又要陪着去参加宴会,回来还得上夜班……雍逢州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周扒皮啊。
事实证明雍逢州今夜心情确实不太好,沈谙被折腾得够呛,好不容易被雍逢州松开,得以喘息之际,雍逢州忽然从床头柜上拿了什么东西。
沈谙大脑晕眩,只看见那东西闪过一道银光,直到胸口一凉,她惊喘一声,才意识到那是一枚领针。
雍逢州拿去拍卖,又被完璧归赵、沈谙亲手戴回去的领针。
沈谙被冰得一哆嗦,眼睛里蓄着水珠,茫然地看着雍逢州。
“我听说他们喜欢给自己的小宠物留下点什么标记。”雍逢州含着她的耳垂,嗓音漫不经心,好似只是在给沈谙讲故事:“我是不是也该给你留点什么?”
沈谙迟钝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只是怔怔地看着雍逢州,胸口骤然一痛,沈谙瞪大眼睛,忽然反应过来——
雍逢州想要用领针穿过去。
“应该很漂亮。”男人声音里带着沙哑的性感,“也不会很痛,比我咬你那口痛一点,试试看么?”
沈谙都要吓死了。
她甚至完全忘了自己有多害怕这个男人,揪住了他的黑,“不、不要……”
她哽咽道:“不要!”
“……”
雍逢州把她抱进怀里,皱起凌厉的眉,而后倏然一笑,将她的眼泪吻去,“逗你玩儿的,怎么还哭了。”
沈谙哭得更凶了。
雍逢州刚刚那语气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
“好了。”雍逢州拍拍她的后背,“是我不该吓你,不哭了,嗯?”
他随手将领针丢进了垃圾篓,吻了吻沈谙柔亮的黑,笑了声:“但如果下次再做让我不高兴的事,我可能真会这样做,知道了吗?”
沈谙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雍逢州这么做可能是因为看见了她和宋伽秋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