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谙瞪大眼睛,“为什么?”
雍逢州:“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又来了,又是这套!
沈谙拽住雍逢州的衣角,在他脸上亲了下,道:“跟我说嘛。”
“正好有人托我帮忙。”雍逢州道:“我可以顺手帮你解决这件事。”
沈谙双眼放光:“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沈谙撇嘴:“那可太多了。”
反正雍逢州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能信,诸如什么“马上就好、一点都不疼、最后一次”,沈谙都听得麻木了。
“看来你跟我想到了同样的东西?”雍逢州捏住沈谙的耳垂,缓缓摩挲,往她耳廓吹了口气,“耳朵都红了。”
沈谙一抖,连忙捂住耳朵,严肃道:“您……您还没喝药呢,我去给您端来。”
她飞起身跑远,雍逢州眸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堆品牌资料上,打了个电话出去。
“……您说味愿?”对方道:“是,是二房二夫人名下的一家公司,对……您确定吗?”
雍逢州淡声道:“二房最近小动作太多,这是我的警告。”
他没再多说,挂断电话不久后沈谙就回来了,她将药碗端给雍逢州,雍逢州面不改色一口喝完,沈谙看得眉头直皱,“苦不苦呀?”
她小时候喝药必定闹得惊天动地,要妈妈一直抱着哄才行,相比较之下,雍逢州就跟没有味觉系统似的,喝药跟喝水没区别。
“不苦。”
“怎么可能。”沈谙道:“这里面有龙胆的,大苦大寒,怎么可能会不苦。”
说完她又有点怀疑:“难道这次的龙胆质量不好,药性不行?”
雍逢州道:“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
沈谙一想也是,便伸出手指准备沾一点碗底的药渣尝尝,结果伸出去的那只手被人凌空抓住,而后后脑勺也被扣住,沈谙错愕地睁大眼睛,被雍逢州吻了个结结实实。
他探进舌尖,沈谙立刻尝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苦味,苦得她脸色都变了,鼻尖紧皱,用力去推雍逢州。
雍逢州却没轻易放开她,而是在她口腔内肆意舔吻一遭后,才终于把人松开,沈谙满嘴都是药汁的苦味,气得眼睛都红了,还冒着浅浅的水光。
“这么娇气呢。”雍逢州用粗糙的拇指擦去她唇角溢出的津液,随手往她嘴里塞了颗蜜饯,“好了,不生气了。”
沈谙含着蜜饯,嘴里的苦味才总算是散去,她闷声道:“明明很苦,你干嘛骗人。”
“苦我一个人不公平。”雍逢州说:“同甘共苦没听过?”
沈谙:“……我就只跟你共苦了!”
“也对。”雍逢州道:“现在你嘴里应该很甜,该跟我同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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