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这些所有的不开心好像都被某种闻所未闻的极致爱抚融暖了。
在那个节日正式开始之前,似乎有人到了她跟前,她不清他的样子,只觉得他好熟悉。
他在她身边坐了很久,对她说了很多温柔的话语,最后送给她一套那样漂亮的芭比裙,还对她说:“今天的节日你不是很期待么?快去吧。”
于是她就真的开心地去了。
而后,陆祈臣又回到他眼前。
但他又回到她眼睛里这件事就令她放松,很快他再次开始吻她的唇,起初也是那样的极致轻柔,只不过吻着吻着就变得有点凶猛,陆祈臣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吞咽她。
江曼笙不自觉地因为这个吻太缠绵,而发出一声细碎的嘤咛。
她揽抱了下陆祈臣,一遍遍喊他的名字:“……陆祈臣。”
然后,陆祈臣又变得那样温柔。
江曼笙最喜欢陆祈臣这样吻她,她勾着陆祈臣的脖子,甚至有点希望可以就这样一直吻下去。
两人吻了好久好久,陆祈臣的大手起初托着她的后脑勺,到了后来,有时候是脖颈,有时候又在捏她的哪块骨头。
江曼笙这时候也觉得,她的长发真的有点碍事,一直跑出来,溜到她的眼睛旁,害她有时候要闭更久眼睛,有时候她的长发又会跑到两人的吻里。
在她的长发又一次打断两人的吻时,江曼笙还不想跟陆祈臣分开,但陆祈臣已经有所动作了,他离开她的齿舌,又轻轻啄了下她的唇。
江曼笙紧紧勾着他的脖颈,在这个空当里,她睁开眼睛,仰头去看陆祈臣,江曼笙的目光比陆祈臣要更迷离一点。
陆祈臣便把那个绑在他腕骨上的江曼笙的粉色发绳解下来,而后把江曼笙散在肩侧的长发温柔地抓起来,陆祈臣除了江曼笙,压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这时候也还是很生疏的,他抓了个自己认为合适的高度,问江曼笙:“宝宝,这样可以吗?”
江曼笙这时候更好脾气了,点了点头,陆祈臣便把那个粉色发绳束到了江曼笙微卷、光滑的长发上。
陆祈臣扎好后,还看了一眼。他自己是只喜欢黑白灰这样简单颜色的性格,但每次江曼笙身上一出现什么颜色,陆祈臣似乎就会本能地立刻对那个颜色改观。
此时此刻,亦是。
明明只是扎在江曼笙头发上的很简单的一个颜色。
陆祈臣却立刻觉得这个颜色很漂亮。
而且明明只是一条简单的粉色发绳,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一种,此时此刻陆祈臣却只觉得扎在江曼笙头发上那样美。
明明他扎得还那样随意。
陆祈臣这么想也这么说出口:“宝宝。好美。”
江曼笙愣了愣,但她还没反应过来,又再一次被陆祈臣的吻吞没了。
吻得实在太久了,但他们俩都没有任何想要停止的意思,吻着吻着,江曼笙肩膀上的一条细细的吊带已经不是掉到了哪里。
不知道这样了多久,正吻得缠绵悱恻时,陆祈臣确认了她的状态,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又抱了她一会儿,而后在她耳边说:“宝宝,等我一下。我去拿套。”
陆祈臣离开的时候,怕她没有安全感,还抓了个抱枕到她怀里。
江曼笙搂着那个抱枕,她抬手还扒了下手机,去看时间,陆祈臣真的吻了她好久。江曼笙听着卧室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抽屉被拉开,以及某种盒子被拆开的声音。
她想,可能真的不会有谁能像陆祈臣有这样的耐心了。
而后陆祈臣没多大会儿又回到她眼前。
江曼笙又紧紧揽抱住他。
陆祈臣大概还是想缓解她的紧张,把他刚刚拿来的东西递到江曼笙手里:“宝宝。撕开,我来戴。”
虽然也有在广告里,或者便利店、超市里偶尔见到,但这是江曼笙第一次真的见到这种东西,她还看清上面写的字,下意识抿了抿唇。
她气喘吁吁的,手也有点抖,竟然撕了两次才撕开,她递给陆祈臣:“你……你今天买的么?”明明她才刚告诉他自己乳胶过敏。
尽管这时候江曼笙已经感觉到陆祈臣的紧绷程度了,但陆祈臣仍旧回答得很温柔:“嗯嗯。”
江曼笙也很轻很轻地“嗯”了声。
她只能说好。还是那样紧地抱着陆祈臣。
陆祈臣可能是怕她害怕,没有立刻挪她,他也伸出结实的手臂搂住她。
再等她回过神来,她的心脏里已经泛着前所未有的情绪,起初是对陌生的轻微紧张,后来变成了心脏里似乎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包括很小时候的每一次不悦、委屈,长大以后的每一次妥协、无奈。
好像完完全全都被今晚陆祈臣的温柔融成了春天的花、雨,以及每一份美丽。
江曼笙不止脸上,就连锁骨、肩膀上都开始细细密密地渗着汗。
仿佛整个客厅里的空气都变得滚烫。期间陆祈臣为她绑上的那个发绳好像不知是没有绑紧还是怎样,竟然掉了下去。
刚刚被陆祈臣绑起来的长发又重新松了下来,散在江曼笙的肩侧。
结束时,江曼笙侧头去抱陆祈臣的时候,正好看到掉在地毯上的那个粉色发绳旁,还有自己刚刚撕开的东西。
客厅里安静了一会儿,陆祈臣抱着她哄了好久。
江曼笙也想起自己是怎么回答的陆祈臣的问题。
陆祈臣都那样温柔了,她怎么会不舒服呢?
没多大会儿,等江曼笙稍微放松了一些,他们俩又开始接吻,她还双手环着陆祈臣的脖颈与他接吻。这个吻几近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