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世清愈发奇怪了,为什么没动静呢?门锁了,百分百有人。
越好奇,他越是要一窥究竟,“去取钥匙!”
服务生无奈,“耿公子,里面反锁了,钥匙打不开,万一。。。客人隐私泄露,我们酒店担责任的。”
耿世清眯眼,假如纪杳背地里和野男人偷情,他折腾死她!
“砸门!”
他怒火滔天。
服务生不敢得罪他,抄起对讲机通知保安上楼砸门。
纪杳眼眶泛红抓住霍时渡的袖子,“耿世清在霍家是一个样子,和我独处又是一个样子。”
霍时渡望着她。
“他想要打我,叶柏南拦住了。”她哽咽,“在老宅,他威胁我,骂我。。。”
男人一张脸阴晴不辨,“威胁你什么。”
“胡生失踪了。”纪杳把他衣袖抓出了褶皱,“他说是你干的,算在我头上。”
霍时渡系着皮带扣,波澜不惊的,“胡家在市里也有头有脸,胡生失踪了,胡家早就闹大了,还能风平浪静吗。”
“那胡生呢?”纪杳听出他是知情的。
“当然是在男人流连忘返的好地方了。”他撂下这句,不再多谈。
保安赶到门口,耿世清正在骂骂咧咧地拧门锁,“尽管砸!我赔钱,少不了你们的赏钱!”
话音未落,门“砰”地弹开。
惯性冲击下,耿世清掀翻在地。
“砸什么?”
霍时渡负手而立,语气藏着一股犀利的狠劲儿。
耿世清护着那条残疾的腿,一阵哀嚎。
“哦?”霍时渡一副意料之外的神色,“原来是世清啊。”
他伸手,拉起耿世清,“撞伤了吗?”
耿世清旧伤未愈,又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不过霍时渡温和关怀,也不是故意的,他不能不识抬举,“没撞伤。。。大哥在休息室?”
“杳儿困了,在补觉。”霍时渡不慌不忙打发他,“我叫她去观礼。”
“困了?”耿世清打量纪杳,纳闷儿。
她补觉,霍时渡也补觉吗?
自己哐哐敲门,她竟然没醒,而且霍时渡都不吱一声。
“怎么,你不信?”霍时渡眉间的笑敛去,“我骗你了?”
“不不不。。。我相信大哥!”耿世清低眉顺眼,“我全场找不着杳儿,我太想念她了,也担忧她的安危。大哥您不了解,这群二代子弟没几个好玩意儿,一旦杳儿落单了,不排除他们动手动脚的,我不踏实。”
“你有心了。”霍时渡笑了,端详他,“很帅气。”
霍时渡难得夸奖,耿世清兴奋得结巴,“大哥,我和杳儿般配吗?”
男人嘴角噙着一丝浅薄的笑意,“如果你们不般配,霍家舍得将她许给你吗。”
他高兴的上天了,纪杳年轻漂亮,能够和她匹配,对他这个天生的瘸子而言是非常光彩体面的,“谢谢大哥!”
霍时渡目光扫过纪杳,先行一步。
她刚要跟上,耿世清左臂弯曲,示意她挽住。
纪杳没反应。
“众目睽睽之下,你不希望霍伯母生气吧?霍家和耿家共同推进我们订婚,你不给我面子,等于不给霍家面子。”耿世清蛇打七寸,掐住了纪杳的七寸。
她慢慢抬起手,挽住他。
耿世清得意笑,瞧了她一眼。
这一眼,他太阳穴突突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