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真那样做了?”
床榻上,谢希暮倚靠在软枕上,好奇地看向边上禀报的晓真。
“没错,奴婢看得清清楚楚。”晓真说道。
阿顺跟着笑,“夫人也真是的,怎么还叫晓真去听人墙角,萧将军同贺姑娘若是知道,
可要在背后说夫人您不正经。”
“瞧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正经过。”谢希暮揶揄,将手里的果脯递出去,“吃不下了,拿走吧。”
阿顺将燕窝一并端过来,“夫人晚饭吃得有些少了,将这碗燕窝吃了吧,不然夜里恐怕会饿。”
“不会吧。”
谢希暮现在都有些摸不清自己的情况了,虽然阿顺说今夜她用饭少了,但比起从前,可还是吃的足够多,食欲是要好多了。
有时候到半夜,甚至还会有些饿。
好在眼下天气热起来了,谢识琅听到她翻身就知道该去煮面,天气冷的时候起身要困难些。
“算了,吃了也好。”
谢希暮叹了口气,接过阿顺手里头的燕窝,“这小兔崽子也是难伺候。”
“什么小兔崽子,夫人这话可说得不好。”
阿顺笑盈盈地盯着谢希暮圆鼓鼓的肚子,“日后,不管是姑娘还是公子,那都是风光无限,尊贵无二人的。”
“不过我瞧着,夫人的肚子,好像比寻常五六月妇人的肚子要大一些。”晓真蹲下来,盯着谢希暮的肚子打量。
“兴许是我吃得多吧。”
谢希暮摸了摸肚皮,用了一半的燕窝,谢识琅正好从外头回来,身上的外衣沾了寒露之气。
他未曾靠近谢希暮就先将衣裳脱了,让阿梁拿走。
“兄长找你过去说了什么?”
谢希暮好奇地看向谢识琅,今日他给她做完晚饭,就被赵宗炀叫走,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他听说今日,你肚子不适,还请来了贺容瑜,又不敢来院子里,担心你若是有什么情况,
瞧见他会担忧,所以找我过去询问。”谢识琅在热水盆中净手,走到内室来,瞧小姑娘身上仍然是一身单衣。
“怎么穿这么少?”
谢识琅紧皱眉头,转身在屏风上取下外衣,盖在了谢希暮的肩膀上,“但凡坐起来,就要将衣裳穿好,
难道不记得贺容瑜今日说的?你就是因为贪凉,今日肚子才会不适,
莫要好了伤疤不记得疼。”
男子一张嘴就是啰嗦,谢希暮的胃口都差了些,连忙捂住人的嘴,“你还没老,
怎么嘴就已经开始碎起来了?”
“你还嫌弃我啰嗦?”
谢识琅抬眉,不放心地在燕窝碗边摸了摸,察觉是热的,才没有说多话。
“相爷放心,燕窝和夫人方才用的水都是热的。”
阿顺知道谢识琅不放心,连忙解释。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谢识琅启声。
谢希暮瞧人这么一大早就将人全赶走,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谢识琅。
“今日怎么奇奇怪怪的?心里头想什么呢?”
谢识琅知道小姑娘想歪了,戳了下她的额头,“你自己心里头想什么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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