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轻不轻,说重不重,梆梆两下。
温柔的警告?
顾前不顾后又是什么意思?
她撩起头发看看,再低头打量自己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莫名其妙!”
她捡起地上的挂号单去一号诊室看诊。
坐诊的大夫是个年迈的阿姨,款式老旧的眼镜几乎挂到鼻尖上了。
听见有人进来,老阿姨瞪着眼睛从眼镜上方看她一眼,“苏南奚?”
苏南奚点头,“大夫您好,是我。”
老阿姨又看她一眼,“你要查的项目,心外科已经给你查过了,没问题,放心吧。”
“大夫,我想问下,为什么把我安排进心外科?”苏南奚问。
老阿姨还是那样瞪着她,“去心外科问。”
“哦……谢谢您。”
既然如此,就不必问了,医院里的事情肯定也是他安排的。
楼胜春后台那么硬,他说扳倒就扳倒了。
她想要的实习机会莫名其妙就到手了,就连宇达主任都亲自给她打电话表示热烈欢迎。
还有温教授,权贵金钱都搞不定的顶级大神竟成了她的指导老师!
竟能在一天之内搞定这么多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苏南奚揣测着这个危险的男人,到了母亲所在的病房。
天色已晚,病房里灰暗冷清,母亲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无人照看。
出了这么大的事,家里的人竟连一个关心的电话都不曾打过。
心凉透了。
她在母亲床边坐下来,疲惫困倦感袭来,顺势趴下。
从昨晚到现在,她好像没吃一点东西,没喝一点水。
哦也不对,除了昨晚,被迫吃下的东西。
嗓子也难受,火烧火燎的又干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