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心情大好,帮秦淮茹放下搪瓷缸。
接着伸手从台灯下拿起香烟,准备吞云吐雾。秦淮茹见此,挪了挪身子,想要帮忙点烟。
可刚迈腿,她的眉头就紧紧蹙了起来。只见她的膝盖上通红一片。
“都怪你,我胳棱瓣儿都跪麻了。”
秦淮茹好“四零三”不容易挪到曹安身边,接着忍不住抬手轻轻了他一下。和挠痒痒没啥区别。
“你今天吃得那么好,还吃上细粮了。”
“我这是多大的恩赐啊,你千恩万谢不是应该的吗?”曹安坏笑了一下,顺势揽住佳人的腰肢。
“是是是,我应该的。”
“让你拿枕头给我垫胳棱瓣儿你还不乐意。”
秦淮茹忍不住翻个白眼,伸手揉了揉有些麻的小腿。
“我家就一个枕头,不想你把唾沫星子吐上去。”
曹安一脸无语,他一个单身汉,家里就一个枕头。上回给娄晓娥咬了一个口子就算了。
这事儿他能接受。
可要沾上味儿,那真没办法睡觉了。
秦淮茹有点委屈说:“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好好好,下回找个软乎的东西帮你垫垫脚总行了吧。”
曹安没怪秦淮茹多事,而是低声安慰起来。女人嘛,有点小性子他忍了。
谁让人家是按他的吩咐办事呢,还为他当了一回爱吃火腿的日耳曼人呢。
“这还差不多…”
秦淮茹破涕为笑起来,从衣服里掏出一张手绢,帮两人擦拭汗渍。接着两人又聊了会儿天。
然后秦淮茹打水清理完卫生就回家去了。
次日。
洗漱完,过了早。
曹安到后院叫许大茂一块上班。
“许大茂,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见许家大门紧闭,曹安忍不住抬手敲了敲门。不料门却被他忽然敲开了。
而且一股酒气,伴随着酸臭味,从屋里边扑面涌来。
“卧槽!”
“许大茂,你不会吐在家里了吧?”曹安捂着鼻子走进许家。
只见客厅里的桌上,开了两瓶东倒西歪的茅台。
视线扫进卧室,就见许大茂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且他家床下的地面上,还散布着两大摊散恶臭腌攒之物。
曹安忽然想到傻柱昨晚鬼鬼祟祟回中院,然后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肯定是傻柱借机报复许大茂呢。
要不然许大茂昨天喝的迷迷瞪瞪,不可能回家还开了两瓶茅台。
“许大茂!”
曹安一脚把许大茂家铁床踹歪。
终于把宿醉的许大茂,猛的惊醒了过来。
“蛾子!蛾子地震了!!”
许大茂大惊失色从床上爬起。
可刚一下床,恰好踩在呕吐物上,顿时脚一滑,狠狠摔了一跤。还好曹安躲得快,要不然脏东西非得溅他一身不可。
“许大茂,你没事吧!”
躲过一波精神攻击的曹安,又把头探进卧室查看自己的同道兄弟。却见许大茂坐在地上,愣神呆了好一会儿,这才突然大骂道:
“我记起来了,傻柱这狗日的,他灌我酒来着!”说着,许大茂忍着恶心,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许大茂,我先上班了啊!”
“今天就不跟你一块儿了。”
曹安被恶心到了,连忙从许家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