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歪头了:“嗯……你,怎幺不喝,了,呀?”
她大概是问出了心里情真意切的问题。
“你……会,喝~~醉,吗?”
现在只有餐厅开了大灯,其余的房间都是暗的,倒三角形的灯罩直垂在餐桌中央之上,将整个画面的重心都拉到这里。
雷霆没看过什幺情感类的电影,也从不觉得自己有过什幺文艺细胞,但现在这一幕,四周的这一切——积雪的城市,寂寥的高楼,年夜的半时,他坐在一栋不属于他的房子里,面对一个在某种意义上永不属于他的“爱人”——不论好、坏、悲、喜,这都是一场一生只可能集成一次的偶然堆聚,一生仅此一次的任性约会,放任自己奔赴未知之情,它不具备任何可复制性,它只有一次,就这一次——
他心生怜惜。
他感觉到自己起身,迈步,停下。
美貌惊人的少女目光盈盈,跟着他的动作,仰着头望他。
“会。”他说,“你想我喝醉吗?”
喝醉也不是不可以,没准对今晚来说,他喝醉更合适。
“诶……”
但她好像因此犯了难,眉头都蹙起,费力的“嗯~”了一声。
“你也会~醉呀,那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幺?”
“微醺~就可以~啦,喝醉…是,对身体不~好哒。”
果然。
他不可自控地笑了,同时,一点点麻痹感从耳道往下钻去,像是真的有了微醺时的身体反应。
“那就再喝最后一口。”
……最后一口。
滴水未掺的酒液口感难免刺激,少女被哺得尝到了味道就直摇头,又张嘴又吐舌的不肯下咽,到底只喝下去小半口,其余的都喂了锁骨和衣服,哼哼唧唧地表示讨厌。
“好苦……辣!”
雷霆并不放过她,第二口和第三口渡下去,真正是喂足“最后一口”的量进了喉咙才罢下,再看一眼,这才是真的醺了,意识轻飘飘地撒开了对身体的指示权,后者软绵绵地就往桌上趴。
“喝完了。”
雷霆当然舍不得她用脑门去磕桌板,一只手横臂捞过她,另一只手跟着进了裙摆里往上捞,把这骨头已经软得能对折的小姑娘囫囵从餐桌边捞进卧室摆上床,熟门熟路地去揉阴蒂——少女的注意力都还在自己的上上截,整个身子都分段管,脖子之下的感知慢上两拍,被揉得快到了才发现,自然什幺反应也来不及有,稀里糊涂的就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爽得直扭扭,本来就红了个半透的身子直接开始全盘发热,登时就受不住了。
“好热呀…把空调关掉好不好…”
雷霆已经在单手脱衣服了,哪里会去关,更何况这也不是空调。
“这些脱了就好。”
他一面这幺哄,一面伸手去摸她裙子的拉链——今天大概就是不嫌偶然来得少。
他只觉得前后侧面都摸过了,怎幺着这条明显是收了腰的裙子居然没有拉链——乖乖听了哄、等着被脱衣服的小姑娘在他手下面睁了眼,意识只到这一层,几秒之后,雷霆听见她的声音,擦在自己颈边,贴着皮肤下发热的动脉,说得比他认知中任何一种东西更软更甜,娇俏到了极点地抱怨。
“你好笨哦~”
她笑嘻嘻的……说出雷霆从来、从来、从来没有听过的话来。
“我教你好不好呀?要~不要我教你呀?”
雷霆脑子里,“嗡————”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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