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别再出人命。”
展昭领命后,公孙策不忘交代身边的小吏,记得告知一会儿睡好了的张龙去帮展昭的忙。
公孙策随后把赵寒烟叫到身边来,问她可想到什么精妙的办法,去诱使那张大姑娘和吕二姑娘供出幕后。
赵寒烟看一眼白玉堂,对公孙策道:“昨晚我和白兄弟商量了一个办法,却不知可不可行。”
赵寒
烟小声就对公孙策讲述了一番。
公孙策点头,“既没有更好的办法,姑且一试,我们准备准备。”
一个时辰后,赵寒烟回到厨房,看见春来春去兄弟正围着烤炉手忙脚乱地弄牛肉干。
“怎么是你俩,不是苏姑娘做这个么?”赵寒烟好奇问。
“大牢那边的许厨娘身子不适,苏姑娘去照顾她了。估摸是今晚做不得饭,可能要留下来帮忙。”春来解释道。
赵寒烟点点头,拿了一块刚烤好的牛肉塞进嘴里,点头,赞叹好吃。
“真的么?”春来惊喜地抓三块同时放进嘴里,吃着吃着就皱起眉头来,转身赶紧去找水,把肉吞下去后,又喝了两大碗水才算了事。
“咸死了!”春来边用袖子擦嘴角的水渍,边感慨,“赵小兄弟骗我们呢,根本不好吃。”
“我吃着确实还可以啊,”赵寒烟本来就拿了一块很小肉,刚刚吃的少,咬剩下也就一点,这会儿全丢在嘴里吃了,转即去拿了一块松软的米糕塞进嘴里。
“明明咸,不然你怎么还要就米糕吃?”春来较真问。
赵寒烟笑,“非要我说清楚么?我说好,是以你俩的情况来讲,这就不错了,正因为你们做饭味道还不够一般,所以更需要鼓励你们呀。”
春来和春去互看了一眼,同时看向赵寒烟,异口同声地坚决表示他们不需要这样的鼓励。
“这是我的责任,盐是我放得,我还觉得自己放得刚刚好
,怎么会这么咸?”春去有点委屈问。
“啊,对了,会不会是苏姑娘已经放了一遍盐了?她走的时候就交代一句说帮她烤牛肉,我以为她没放。”春来反应过来后尴尬不已,忙和自己弟弟道歉,看来这错还是在他身上。
“可放了两遍的盐,也不该这么咸啊,跟盐搓成条似得。”春去想了想,“肯定是苏姑娘放得比我还多。”
“这牛肉干不比炖牛肉,三斤牛肉出一斤,肉烤干缩小了,盐量却若还是平常做菜那么多,吃起来就会觉得咸。”赵寒烟笑着解释她之前已经嘱咐过苏越蓉做的时候少放盐,所以苏越蓉的盐应该是放对了。
“我一份顶三份,她一份,这就相当于一盘菜放了四遍盐,怪不得这么咸了。”春去明白了,哀叹一声自己手欠,还不如不放,至少没盐还可以粘着酱料吃。
“咸点耐存,大不了当成咸菜吃就是了,都收好,回头我做菜可能还会用。”赵寒烟让他二人不必担心,必能吃完这些肉干。
展昭那边今晚上估计是要忙着没工夫正经吃饭了。赵寒烟就把早上吃剩的烧饼从中间切开,摊了荷包蛋和鸡腿肉夹在里面,再加些切丝的白菜叶,点上酱料。做好三十个后,整齐地码在食盒里,让春来等展昭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送过去。
日落黄昏,正当大家吃饭的时候,史判官再一次来到了女牢之中。
“今夜二人便可离开。
”史判官小声地对张大姑娘和吕二姑娘说道。
“这么快?”张大姑娘惊喜不已,忙比划给吕二姑娘,跟她解释,吕二姑娘也高兴起来。
但张大姑娘很快反应过来,略怀疑地询问史判官:“可我们若逃走了,你怎么办?岂不暴露?”
赵小兄弟交代过,对方如果怀疑自己,必须立刻态度狂傲地反问回去,化被动为主动。
“你们该不会以为这开封府只有我一个人可帮你们?”史判官嗤笑一声,冷哼道,“你们两个也太小看主人了!”
张大姑娘愣了一下,连忙认错,表示不敢,一切都听从史判官的安排。
“为助你们离开,我已经想办法把牢内另三个女囚转走。今晚上女牢里就只有你们俩人。每月的今晚开封府都会有一辆运粪的车离开。等晚上的时候,这附近会有处地方走水,到时候场面一定会乱,自会有人来接应你们,你二人便听从来人的指令,躲进粪水车里离开就可。”是史判官随即把牢房钥匙递给张大姑娘,让她们等到接应的人后,就可开锁离开。
“走得时候,把这个锁留下,那把锁带走。”史判官又拿出和牢门一样的锁头递给她们,特意嘱咐道。
“这是为何?”张大姑娘不解问。
史判官没解释,和二人表示他不能再次逗留太久,随即离开。
张大姑娘随后就发现原来史判官给她们的锁竟是坏的,看似锁了,其实这锁根本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