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气学堂肄业,勉强算中级炼气士,一具狗嫌人厌的东西。
王羡懒得理会他,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小酒馆。
杨伟乐却不打算放过他,掐了一个口诀,脚底生风,将小酒馆门口堵住。
王羡咧着嘴:“噢,我的老天爷啊,是什么歪风把您给吹来了,我尊贵的村长儿子阁下。”
杨伟乐冷哼一声:“从今往后,再也不许你接近大青石,除非你每个月给我一块灵石。”
“大青石是你家的?”
“没错!”
“咦,你爹来了。”
杨伟乐转身张望。
王羡抬起脚,佯装朝他的胯下踢去。
杨伟乐反应很快,整个人瞬间跳出半丈远。
趁着间隙,王羡钻进小酒馆。
杨伟乐怒道:“废柴,你可知道,你踢的不是本少爷的胯,而是村长的脸。”
王羡嬉笑着:“我真是只该死的土拨鼠,请您看在老天份上,饶恕我刚才鲁莽的举动,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踢您的胯了。”
“哼!”
一道浑厚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正是村长杨佗。
杨佗作为村里唯一的筑基修士,圆鼓鼓的肚皮,不怒自威。
杨伟乐赶忙让路:“阿爹,你怎么来了?”
“指望你?”
杨佗大步流星,走进小酒馆。
小酒馆很小,四张八仙桌,一个小柜台,外加一个脾气暴躁的老板娘。
她没有名字,自打来到鹅村,就叫老板娘。
杨佗走到柜台前:“老板娘,三日之期已到,拖欠的租金呢?”
正在算账的老板娘抬起头。
她年近三十,棱角却颇为精致,笑起来让人忍不住偷偷竖起大拇指。
“没钱!”
杨佗坏笑:“人也可以。”
老板娘抿嘴一笑:“噢,我的老天,你看到了吗?这里有一只翘起尾巴的狼,正在用他肮脏的手段,企图欺负我这个善良正直的女子。”
王羡打趣道:“我早就知道,这该死的老东西,永远只想着他那小得可怜的脑垂体。”
杨佗大手一拍,瞬间震飞柜台的灰尘。
“少给我怪声怪调!今日便是最后期限,要么给钱,要么交人,要么卷铺盖滚蛋,你们自己选吧。”
王羡道:“毁约涨租,还追加到去年,你们如此仗势欺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杨伟乐叉着腰:“不服?你这个废柴,过来单挑啊!”
王羡再也忍不了,握紧拳头,径直朝杨伟乐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