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记得穿厚点。”
“我穿个厚一点的长大衣。”
“你记得把药都带上。”
“嗯!”
索拉挂了电话,想了一下,云山一定没少说卓然。于是在微信上找到卓然,了条信息:哥哥,我没事,脚好多了,没有骨折,不用再去医院,你放心吧,过几天就慢慢好了。
放下手机,她快的找了条黑色打底裤和一件黑色v领长毛衣,拿出了她的深灰色廓形立领的斜襟扣羊毛大衣。这件大衣面料很密实挡风。当时买的时候特别喜欢大衣上的两个大方口袋,腰带一系,又酷又洒脱。自从结婚后基本没再穿过。
晚上要住在父母家,索拉收拾出要带的药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了香奈儿的黑色大号bag,试着单肩背了一下,还行,这款包链条肩带细长,单肩背时肩带刚好卡在厚大衣的肩部,不易滑落。
叫好车,找到茶叶,套上加厚的羊毛袜穿好鞋,再一看,车还有四分钟到小区门口,她匆匆出门。从小区走到大门口时,可能走的太快,等坐到车里,现右脚开始隐隐作痛。她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脚腕,开始担心,不知道要多久脚才能完全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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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在主任家小坐了不到o分钟,害怕恩师在家等她吃饭,告别主任拿上要她带的东西快转战到了恩师家。果然,饭早就做好了,恩师和教授在等她。
“哎呦,我们拉儿终于来了,我可要饿死了。”
“哈哈,教授,不好意思,出门晚了,我先去了趟我们主任家,拿了一下他给伦敦教授带的东西。”
“奥,他怎么给那边教授带礼物啊?有学生要考那边啊?”
“对,哈哈,有学生要考博士。”
“奥!你怎么穿了一个没有后跟的鞋啊,这么冷的天?”
“嗯,,,嘿嘿,脚受伤了,其他的鞋穿不进去了。恩师呢?”
“脚怎么会受伤啊?”从卫生间出来的恩师听到了她和教授的谈话。
“嗯,,,,,,被水壶不小心砸了一下。”
“哪只脚啊?”教授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右脚!”
“伤的厉害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恩师等着她说。
“不厉害,没伤到骨头,就是砸肿了。”
“天啊,你赶紧坐到沙上我看看!”恩师扶着她说。
“没事的,恩师。”
“不行,赶紧的,我看看!”
“拉儿,快坐下,让我们看看。”教授说。
索拉无奈的坐到沙上,脱下了袜子。
“我的天啊,伤的这么严重,什么东西砸的?是云山吗?”恩师有点惊讶的看着她。
“不是他,是去他同学那吃饭,结果保温壶没放好,掉下来砸到了。”索拉快解释。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去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的?”教授说。
“没事,拍片子了,没有伤到骨头,开了药,吃的还有涂抹的,过几天就好了。”
“这么严重怎么可能几天就好呢?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万一伤到骨头怎么办?有没有被烫到啊,壶里有热水吗?”
“是空壶。”
“哎呦,幸亏没水,里面要是有水,脚非得粉碎性骨折不可。云山呢,不在身边吗?”教授皱着眉头说。
“他那会儿刚好去卫生间了。”
“哎,走路影响吗?疼不疼?”恩师心疼的说。
“不疼。”
“昨天没过来,是不是就是因为脚受伤了?”
“嗯,前天晚上砸到的,昨天早晨去的医院,拍了片子,然后找专家看了看,说没骨折,过些天就好了。”
“那机票是不是改签啊,你这样一个人怎么走?”
“云山送我去,公公给他们领导说了一下,说我脚受伤了,让给云山准几天假去送一下我,结果,他们单位这个时间正好伦敦有会议,就让他去了。”
“奥,那就好,那就好,要不这样真不能去,再别落下病根了。”教授说。
“看着严重,其实,没事,走路没事。我去洗手,恩师,我们吃饭,教授饿了。”
“你以后不能这么傻乎乎的,听见了吗?不是伤这就是伤那,手、胳膊、脚,这些都是要小心的,你这脚伤成这样,回伦敦,练琴的时候先不要用踏板,听见了吗?”
“听见了。”
“拉儿,切记要听恩师的,伤完全好之前,不要用这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