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我全身一震,他眼中布满了狰狞的血丝,直直地望着我:“你不是要杀朕么?……这个皇位,若无法保你安康太平,又有什么用……你拿去……”
我看着他的血,全身都好像被抽去了力气,我嘶声力竭地喊道:“医正!”
他痴痴地看着我,忽然笑了,缓缓抬手勾勒着我的泪痕:“别哭……别哭啊……你不是希望朕死了么……”
“我没有……”我上气不接下气,不知所谓地胡乱答着。
他的眼眸很深,深深地望着我,我忽然有一种终结了的感觉。
却见他从染满了鲜血的胸口衣襟里,取出一枝小睡莲,火红娇艳,带着他心口的血。他似乎完全不在意伤口般,小心翼翼地为我别在发髻上:“记得你是冬日生的,白雪皑皑,就差一抹艳色……”
很多年以后,我都无法忘记那时的感觉。好像世界都终结了,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只剩那朵带血睡莲,传来的血腥味中,伴杂着芳香。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不仅恨他,还恨着对他无能为力的自己。
即使在那样的时候,即使他逼死了父皇,即使害死了母妃,但我却从不知道,原来,他也是要我死的。
直到他将我送上祭祀的高台,直到无论我怎么挣扎他都不管不顾的时候,我才真正发现我的无知和幼稚。他扫过我的眼神,像扫过一具尸体。
送我上高台的时候,他淡淡地道:“等会儿在祭典上,朕会将皇位传给你。”
我剧烈地呼吸着,恳求着他,他却在角落里将我抱紧了,一句话很轻很轻,像一根羽毛一样,飘落在我的耳边,却彻底斩断了我和他所有的羁绊。
“别怕。”他说。
……
我本来该死的,但我却还活着。
我疯了。
因为我明知道仇人是谁,但我却从下手,母妃已经入了我的梦很多次了。我被无穷无尽的梦魇和噩灵折磨着。
我虽然不笨,却是傻的。父皇,你会不会骂我?母妃,你会不会怪我?
开始
“父皇……?”如意大开着双腿,满脸通红地迎合着我,他伸出手,轻轻地推有些发呆的我。
我捏住他的手,看进他时隔三年再次染上了媚态的双眸,我轻笑道:“别叫朕父皇。”
他气喘吁吁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迷蒙。我压住他的身体:“叫哥哥。”
他全身猛震了一下,就连内壁也忽然紧缩,夹得我差点就要释放在里面。我撕下他的衣服将他的手反绑在床栏上,他忽然开始使劲地挣扎,我将自己顶入他的最深处。
他大声地呻吟出声。我不断地换着方向进攻着他的内部:“说话,怎么不说话了?”
他急剧地呼吸着,牙齿上下地发颤。
我又顶了他一下:“叫哥哥。”我说。
他忽然失声哭了起来,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他没命地抽泣着,我轻轻地摸着他的脸:“怎么哭了?哪里不舒服?”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手,血顺着他的牙齿流了下来。他的内壁也随着他的哭泣一下一下收缩着,我抽口气:“如意……”
他死死地咬住我的手,发出呜呜的声响。我俯下身子,轻轻亲他的脸:“放松点,宝贝,放松点。”
他抽泣的声音渐渐小了,这才松了沾满了鲜血的嘴。我吐出一口气:“你就这么恨朕?”
他僵了一下,我拿起身旁的散落的衣物将他嘴边的血都擦干净,又顺便包扎了自己的手,这才轻声道:“要是能让你少恨朕一些,朕就算把这只手给你了,也心甘情愿。”
他抬起满是泪水的眼望着我,我亲亲他的脸,缓缓地抽插着自己的下身,他轻颤双肩,张着腿靠在后面的软垫上,我哑声问道:“舒服么?”
他低下头去,泪水还是不断地流出来。
“叫哥哥。”
他抬起眼,好像溺死的人一样环住我的脖子,没有说话,只是在我耳边压抑地喘气。
我伸手摸摸他下面和我交合的地方:“疼不疼?”
他低着头点了点,带着哭腔呻吟道:“有……有点麻……”
我摸摸他的头发:“乖,习惯就好了。”
他没有说话,但是身体里面却轻颤着,似乎在配合我的抚摸。
感觉差不多了,我一下子将自己的抽了出来,射在他肚子上,他全身猛颤了一下。他看着自己肚子上的白浊,忽然又哭了起来。我将他裹在被子里抱起来:“走,哥带你去洗澡。”他似乎已经虚脱了,就这么趴在我身上。
到了浴池,我抱着他进到水里。他咬着唇趴到了浴池的边缘,背对着我不说话。我在他身后,一只手混着水摸着他曾经受过伤的地方,另一只手拿着木梳给他顺发。水池的雾气升腾起来,我透着雾看他的耳廓和侧颜,似乎又有点以前的影子了。我一点一点帮他捏着腰,他趴在浴池的边缘,眼睛有些失神。
当我的手碰到他刚才用过的红肿时,他小小地抽了口气,眉头微皱。我从身后抱住他:“疼吧?这么疼,刚才为什么要说舒服?”
他咬住嘴唇,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道:“如意怕父皇不高兴。”
我板过他的脸:“你看看朕到底是谁。”
他低头道:“你是父皇。”
“那你是谁?”
“我?”他怔怔地道:“我是太子啊。”
“你是长乐王。”我轻轻摸着他的脸,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说不出的氤氲。
他看着我轻轻摇头:“不对,我被废之前是太子,被废了以后,才是长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