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日陈家的煮酒会却来了,没道理呀。”顾窈嘟囔。
“算了,大抵是没有缘分。”魏娇的眉尾下垂,颇有些失落。
顾窈:“话可不是这样说,缘分老天不给,那便自己争来。若是实在碰不着,咱们就去问方鹤安,左右他肯定是认识的呀。”
魏娇也道:“大嫂说的有理,大姐姐,你好不容易瞧上个男子,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跑了?若是日后再见,他刚好因你不努力找他,这段时日定了婚约怎么办,那不是白白错过了吗?”
魏嫣被她二人说得哭笑不得,一个比一个歪理多,最后只能表示自个儿再想想,考虑好了再做决定。
马车适时停下,魏珩已立着等她,与两个妹妹道别,他伸出手,眉宇间露出浅浅笑意:“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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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得十分急迫,还未阖上门,魏珩便将她提起来搂在怀里,吻如密布一般向她袭来。
顾窈鼻间闻着他的酒气,脑子被熏得发晕,想:
表哥喝得不少,醉得也不轻。
他明明闭着眼亲她,从唇上辗转多处,脚下却一步未错地走到床榻前,与她一道倒在温软的被褥中。
云浪翻滚,细语呢喃。
顾窈说白日的事,魏珩便牢牢抵住不听。
他又让她摸被她指甲尖刮出来的血痕,幽幽:“你得给我治好。”
顾窈面颊发烫,问怎么治。
魏珩便先拿她的手去摸,顺着肌肤纹理而下,指腹触碰到凸起青筋,她指尖发颤。
她要强,只觉又不是没摸过,便咬唇用力。
可魏珩又伸指到她齿间,轻捻她的唇珠。
他说了个两字,她瞬间脸庞爆红。
可看他目色幽深,是认真的,绝非说说而已。
顾窈低垂下去,唇印在伤口处,一瞬便被他拉起来,陷入她之间。
魏珩从她后面压着,呼吸急促地在她耳畔轻喘,喷出来的气息一瞬便染红了她的肌肤。
他一边动,还要一边问她:“非礼勿视,你记住了么?”
从前顾窈说“旁人非礼,为何要我勿视”,现下却是似泣似诉地应声,不敢再回嘴。
可他仍不满,抬掌像教三岁稚童那般击在她腰背下,一声响过一声。
他是表哥,却又像个教训坏学生的先生。
顾窈泪盈满了眼眶,呜呜细声:“知道了,记住了。”
魏珩终于停手,转为安抚。
唇再次轻柔地落于她的脸上,然而动作却仍如暴风骤雨,巨大的浪将她掀翻,只能用手攀住他的肩。
她的指甲又在他身上挠出不少血印子,可他却连哼也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