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这样可不可行,但?云栀觉得这是她唯一可以?尝试的机会了。
没有戴镯子的手尽力用指尖固定住镯子,紧接着又用力撞向后面的水泥墙。
第一次使的劲儿不够大,镯子只有边缘一些微小的破碎。
云栀屏气?凝神,又用力地撞了一次。
镯子碎成了三块。
运气?好的是,其中有一个裂口?是斜面的裂口?。云栀用指腹感受了一下裂口?的表面。
是有些锋利的。
她现?在的手都在颤抖,但?又逼着让自己镇静下来。
现?在岑野不在宜北,周围其他人?也很难发现?自己的情况异常,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了。
云栀快速地用斜切面割着粗糙的麻绳,一点一点。
有几次还以?为动?作太快,扎到?了自己的手。
但?是她没时间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额头急出了汗水。
云栀这好不容易才割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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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
林既对着一个戴着帽子,口?罩和?黑色墨镜的男人?说,“一小包粉而已?,这么慢?还要我走到?这么偏的地方。”
男人?的声音粗粝,“你不知道?现?在弄到?这么一小包有多不容易。兄弟,悠着点。”
林既冷哼了一声,“拿来吧。”
“钱。”
林既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过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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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栀觉得自己割的那根绳快断了。
她又继续加快速度。
终于。
绳子断开了
而就在这时,林既重新回来了,在他的手里是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两支装有药剂的针管。
林既走到?了云栀的面前。
云栀一边假装挣扎但?徒劳,一边悄悄地松开绕了好几圈的绳子。
“你到?底要干嘛?”
“不是厌恶毒品吗?”林既重新蹲在云栀的面前,将托盘放在她眼前,“这两支针管都有药剂。其中一支是生理盐水,另外一支是毒品。”
“你选一支吧。”
“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