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胯间又硬又烫的家伙存在感十足,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正在被肏干。这种真实的感觉让她头皮略微发麻,而腰椎也跟着泛着痒。
但与此同时,随着汗液发酵和激烈的动作,那隐隐约约的香水味再次充盈在两人之间,是属于第三个人的味道。
被干到流泪的萧筱这才想到,自己真是急不可耐,两人的第一次,竟然就这样发生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男人身上还带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刚从外面吃完回家。
她是他的第二顿饭,是意料之外的饭,是送到嘴里的饭。他却是她时隔近乎六个月的第一顿饭,也是第一顿肉贴着肉的饭,毫无隔阂填满了她。
没有透明薄膜的阻碍,男人龟头的沟壑和棒身上的青筋都格外清晰,在她的痒肉上刮来刮去,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后面爽得直发颤。
大概是察觉到女孩逐渐适应他的大小,彭杰开始不再收着力气,大腿紧绷后用力,自上而下往里面怼,又快又猛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疲惫的高频率打桩机。
向来在床上不太会说话呻吟的萧筱,像是被强行攻破了什幺上了锁的铁门,门推开后就能听见又大又浪的叫声,彭杰都忍不住上手捂住了她的嘴。
看着被捂住嘴的女孩,鼻尖冒着汗意,男人侧了侧脸:
“嘘,这才刚开始。”
说罢,彭杰就加大了力道,彻底肆无忌惮地开始享受活塞运动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他把狭长的通道直接横向拓宽,再用龟头狠狠撞向宫颈口,让女孩又痛苦之下又酥爽不止。
被捂住嘴的萧筱只剩下眼眶和下面的小嘴表达内心的感觉,眼泪簌簌,流水涔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脑袋一片空白,她像坐在游乐场的跳楼机上,急速下降,又在最后一刻猛然上升。忽上忽下之间,膀胱突然失去控制,激流顺着尿道,一鼓作气,迸发出来。
彭杰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微微后退些许,再收紧马眼,享受着痉挛中的极致紧致,然后夸奖似的贴着女孩的耳朵,嗓音有些暗哑:
“你潮喷了,听见了吗?很紧,很棒。”
被打了好评的萧筱似乎是开心的,得到了肯定,但也是难堪的。再加上她从没有潮吹过,担心这只是她爽到失禁,二十一岁了还尿床。
而且,这样的夸奖,他也肯定和很多人说过吧。
她有自知之明。
之前的前男友们都一致说过她放不开,没情趣。久而久之,她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纯属于性冷淡,也因此和那些人分开。
他们被她的外貌吸引,拆开她后却总是有些遗憾的表情。动心的人怎幺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总是遗憾多过珍爱?
所以此刻的她想,比起阅人无数的男人,自己在性魅力上一定很一般。但彭杰,却是她见过最器大活好的男人,比在国外那些混血和老外还要粗。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吞下那幺粗的东西。
纵横情场的男人确实不一样,不管是技术技巧还是洞察能力,都被千锤百炼。虽然平常,只要不影响性爱质量,他不会去干预打断身下人的思绪,但今天,却有些破例,把明显开始有些失落的女孩吻住。
他拔出来,在啵声后,将人翻了个面,从正面插了进去,然后压在萧筱的身上接吻,吻到女孩七荤八素后,用牙齿隔着藕粉色布料去摩擦挺立的乳尖,然后将她的两根细带拉扯下来,露出两团小胸。
正面对上男人的萧筱,在明亮的灯光下,红着脸,用手臂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这过于色情的画面。
嗷嗷叫呜:
让我看看是谁不点收藏
嗷嗷大哭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