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孤已经去看过她了,她无大碍。”
瞧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驻月也跟到床前问道
“您……该不会要留在我这儿过夜吧?”
“怎么?不可?”
嬴政有几分想戏弄她之意。
“当然不可!我又不是为了得您宠幸而回来的,您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想做您的女人!”
“你不想?”
“不想……”
驻月回答的倒是干脆
“您有那么多女人,又不缺我一个,我才不想深入复杂的后宫之中呢!”
“您快走吧,免得叫人看见。”
嬴政不回应,而是顺势躺下了。
“孤想小憩片刻。”
他也不理驻月赶他走,自顾自就闭目养神起来。
“君上!君上!您不能睡我这儿!”
驻月伸手刚想将他拉起来,谁知嬴政反而突然伸手一把将其拽倒在床上,顺势还将她搂入怀中。
驻月的脸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胸膛上,原是不痛的伤口这会儿倒是传来了几分痛意。也不知嬴政何意,驻月立马想要起身,谁知嬴政的臂力惊人,牢牢将她禁锢住了。
“别动,陪孤躺一会儿便好,你不愿意的事,孤也不勉强。”
他的声音温和又充满了疲倦,驻月不忍拒绝,只好乖乖伏在他的胸膛上。
“可有弄疼了伤口?”
“没……”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少女该有的娇羞之味。
“伤口在另一边,不碍事。”
不一会儿,驻月便感觉到一双手攀上了自己的脸颊,她感觉到嬴政的手指在伤口上来回摩挲着,轻盈且温和,像是在触碰无价之宝般。
“这一路走来,孤都未歇息,原以为今天安排场宴席可放松下,没想到还遇到了这样的事,当真是心累至极。”
嬴政见驻月不再反抗,又说道
“还连累了你一块儿受了惊吓。”
“我不要紧。”
伏在嬴政胸膛上,能听到胸腔内出的心跳声,洪亮且充满力量。
“君上身子一向不好,今日受了如此大的惊吓,倒真要好好歇息才是,待会儿您若要睡了便与我说一声,我给你去泡壶安神茶来。”
嬴政没有回应,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悠长低沉的呼吸声,驻月还以为他睡了,刚想起身,谁知嬴政又紧了紧他的臂膀。
“你叫伏越,为什么你的父王给你取这个名字?”
嬴政没头脑地冒出这问题,叫驻月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做何解释。
“这……”
此时的驻月脑中快飞转,慌忙寻借口瞒过这遭。
“赴越……赴约。看样子你的父王是希望你能做个遵守约定的人,叫你及时来秦赴约呢,”
驻月心跳的厉害,不是因为与嬴政亲密而产生的紧张感。是他这句略带深意的话,叫驻月一时间不知要不要顺着嬴政的话糊弄过去。
正当她准备回应时,谁知嬴政一个翻身,将驻月压在了身下。
“你说,孤这般解释,是否正确?”
他居高临下的神态,略带几分凛冽的质问感,叫驻月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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