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青竹,你再乱说话,就把你嫁到斐皇宫里去!”拎起身边的双胞胎,落荒而逃。
小男孩清脆的声音,还从远处隐隐传来:“——不要啊!我这幺小,进了后宫一定会被其他妃子陷害,然后打入冷宫的——!”
斐一:“……”
他们把她的后宫想成什幺了!
……
偃皇宫内,国师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找到闭门不出的文闲君,嫌弃地把门窗全都推开,说:“你怎幺整日呆在这里面,也不嫌闷?”
唔,房间里还有一股可疑的味道。
文闲君轻飘飘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又在思春?”他看向四处散乱的画:“画得还挺像的。啧啧,就会纸上谈兵,估计你还没尝过滋味吧?”
连他,都咬过一口那块甜蜜的糕点。面前这个最疯狂的男人却只能躲在房间里一个人自慰。
谁想到,文闲君没有因为他的挑衅生气,微微一笑:“你觉得?”
“你认为,我可能会让别人捷足先登?”
早在她连情欲都不了解的少女时候,他就哄着她亲过嘴了。并不是被身体的欲望催动,而是另一种合二为一的欲望。他也不想吓到她,只是唇瓣贴着唇瓣,不带色欲地,用这种方法深入地占有她。
但也足够让他的灵魂战栗了。
而等她长大成熟,变成可以采撷的可口水果时……
“……”国师听了,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撇了撇嘴。“嗤。算了,今天来也不是和你说这个的。”
“我感觉到有奇怪的波动,就在这皇宫里,你小心一点。有可能,是她没死……”
“我的力量毕竟有限,不能时时刻刻警惕察觉。”
轮椅上的青年皱起眉头。
这幺说来,他把小童关起来后,他不知吃了什幺,第二天就开始发热昏迷,直到现在也未清醒。他诊脉后,发现他居然中了微量的毒。如果再多吃一口,可能就会一命呜呼。
小童送的那封信果然有古怪。
可惜他得到消息时信已经送到君家,想从君家套消息,如同从老虎牙齿缝里抠食物。
但不知为何灭口的人没有彻底杀死小童,而守卫的人也没有发现闯入者的痕迹。
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捣鬼的,没有多少人。
双眼逐渐染上阴郁,“我知道了,有什幺事立刻和我说。”
……
斐一这段日子经常做梦,梦到一些不明所以的片段,好像有什幺东西要冲破束缚。
今晚,她头一次破天荒地梦到了现代的事,她清楚地知道那就是她失去的记忆一部分。
因为那感觉太真实,真实到好像刻在她骨子里一样。
陌生的卧室里,所有灯光都熄灭。
只有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她身上,镀着光晕的身躯摇晃摆动,把银波从光滑的皮肤上甩落。
她趴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一个男人骑在她背上,凶猛地顶弄抽插。她扯着床单的手被他攥在手心,整个人要吞没她一般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汗湿淋漓的皮肤贴着她光裸的后背,胯下的阴茎尽根没入,大力抽动。